毕竟光是想起死去的姐姐和锖兔就不行了,还要加个继子
遗憾是会呼吸的痛
谢谢,我有被虐到
云芽回来的消息被产屋敷耀哉散播出去,得知情况的炭治郎、玄弥等人急冲冲地赶来水柱宅邸,看到的就是一脸神游天外的水柱和在灶房忙碌做饭的女人。
这一副和谐小夫妻的样子倒让人生出一种云芽从未离开过的错觉。善逸鬼哭狼嚎地扑过来,被云芽好好顺毛了一番,但这个少年看起来是比一年多前坚定了。
继子完整无缺活着回来的消息传开,头两天水柱宅邸热闹的像是菜市场,人来人往的,包括主公大人自己都过来蹭饭。
云芽看着能结伴去残奥会的九柱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但好歹都活着。新一辈的炭治郎玄弥他们活蹦乱跳的,看起来神采奕奕。顺便一提,玄弥与实弥终于破除隔阂了。
这些都是很好的事情啊,弹幕姐妹儿看着大家抱团痛哭,阔别一年它们似乎更加激动了。
浮云悠悠,日头正盛。
院子里她种下的树茁壮成长,这让云芽高兴的很,疯狂去盘了一会儿树,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拎着水桶来浇水,她刚拿着木瓢要去浇,手腕被轻轻扣住,身后传来磁性的声音。
“不要浇了。”
她呆住,以为自己被嫌弃了,然后才反应过来对方是指浇过水了。
想过把瘾的云芽讪讪地收回手,她摸摸树表示下一次一定亲手来浇水。照目前趋势来看,她就种了树,养树的人一直是富冈义勇。
云姐只管种,不管养的
师父养也一样嘻嘻
不知道为什么我扭的山路十八弯
姨母笑
云芽的视线不自觉地扫过富冈义勇空瘪的右手袖管,留意到她的注视,他微微侧身,挡住了这目光。
“会不方便吗。”云芽问。
“不。”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没有。”
“我能看看创口吗。”
“”
加粗大写的拒绝三连,云芽没奈何地抓抓头。倒是习惯了他这模样,在这略窒息的情况下,她独自走到秋千上坐下。
富冈义勇望着坐在秋千上的人,就像她出现那天,他也学
着那模样推她一把。
“呜哇”
只是坐在秋千边缘的云芽冷不防受力,身体朝前扑了出去,富冈义勇一怔,连忙伸手去捞人,没了右手,只能左臂箍在她的腰间。
久违的背后抱,瞬间让云芽想起了在黑暗的火车隧洞里那一抱。他的气息比那次淡薄,但同样让她感到很安心。
两个人中间隔着秋千,云芽被他从后面揽着,非常怪异。
是报应
师
徒总得轮流扑街
我朋友上次也这样突然推,然后我摔了
哎,我水哥的右手
火车隧洞最后的拥抱
喂刀子的出来打架
也不知道是谁的心跳,有点快了。
她说了句没事,腰间的手很快松开,这位先生又退到了一个可以说是生疏的距离。云芽有点郁闷,看了几眼他,对方还侧着身体,打定主意不让她观察右边的身体。
也许她的好奇会让他觉得难堪,其实云芽不介意,她还是把他当做健全的人来看,不过是少了右胳膊,就是他再少两条腿,她也不会嫌弃。
可是看着富冈义勇不苟言笑到倔强的模样,她把这感情又憋回去了。
隔天云芽终于给自己的小树苗浇上水了,还是富冈义勇把东西都准备好来叫她的。
接过青年手里的木瓢,她笑眯眯地完成很庄严的浇水仪式。不用杀鬼以后,不怎么社交出门的富冈义勇成为了合格的家里蹲。
爱窜门的云芽也一改往日作风,除了偶尔去找大家玩,基本上也在家,于是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大大增加。
这不,云芽拿着从玄弥那里得来的风筝在院子里试飞,要是想跑,她还能去练习场。后山的竹林因为竹子太高太密,根本放不了风筝。
我能不能看到水哥哥带着云姐一起放风筝ax677oax7c73ax54d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