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乌州……”
每个人都在诉苦。
陈平听得拍案而起,一脸怒色:“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刘县候做得,你们就做不得?”
这一时间,所有人都愤然看着刘大豪,是在怪这厮将他们放在火架上烤,着是可恶。
刘铮听得深深一叹,这古代官场,弯弯道道一样甚多。他看得出来,这陈平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引起众怒。知道父亲无力应对,刘铮赶紧站起,抱拳道:“陈大人,我觉得诸位大人说得没有错,因地制宜,才可治根本!银州本来不治之地,故而父亲才有可能大力整治,凉州其他州县,早已收支稳定,万万不可打破其平衡啊!”……
刘铮听得深深一叹,这古代官场,弯弯道道一样甚多。他看得出来,这陈平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引起众怒。知道父亲无力应对,刘铮赶紧站起,抱拳道:“陈大人,我觉得诸位大人说得没有错,因地制宜,才可治根本!银州本来不治之地,故而父亲才有可能大力整治,凉州其他州县,早已收支稳定,万万不可打破其平衡啊!”
其他人也纷纷应是。
陈平这才敛起怒色,呵呵一笑:“是这样啊,但是,无论如何,收支公示都是可以的吧?此事无须再提,定要普及下去!”
刘铮还想说话。
“大人,万万不可啊!”
就在这时,刘家父子旁边的一个胖太守,大呼跪在地上,一脸悲怆:“公示收支,你可让我白崖如何啊!大人,您也知白崖收支复杂,甚至账目并不在我太守府里,这这这……”
“什么?”
陈平当即大怒:“堂堂一太守,竟拿不到账目?要你何用,来人啊……”
众人皆惊,纷纷劝阻。
白崖太守张成江,匍匐在地,嚎啕大哭,痛诉白崖现状,白崖军势力庞大,这太守府如同虚设,两万精兵,面对白崖军,屁都不敢放一个。甚至白崖州,很多本应太守府掌管的生意,都已经被白崖军拿去……白崖三个当家,哪个不比他太守地位高?
他一太守府,怎敢公示收支?
怕到时候,迎来的就是白崖军的打压!
“刘县候,万万使不得啊!此事实在棘手,你要帮我说说话啊!”
“刘县候!”
所有人都看呆了。
一个堂堂州候,竟然跪地求一个县候,这更是让刘大豪一脸惶然,不知如何应答。
现场听得,鸦雀无声。
陈平更是面沉如水,看着刘铮这边。
刘铮顿时哭笑不得。
合着这陈平饶了一个大圈子,就是在告诉自己几件事:一,我陈平要和你们讲和,你要想娶我女儿,都不是没有可能的。二,我已经跟太子帮你们要了一个州候过来,即日就到。但是……三,你要想配得上这个州候爵位,就必须要和白崖军为敌!也就是说,你不能站在皇后那一边,应该选择抱紧太子大腿!
你身为我凉州府的官员,应该知道好歹。
如若不然,以后你刘家父子,恐怕得罪的是这整个凉州府,这三十多个州县候!
“哼!”
“你堂堂一太守,竟然惧那匪军!”
“成何体统!”
众人战战兢兢。
你不怕,你怎不出兵去灭掉?当然这话他们是万万不敢说的。
“如此,便再议吧!”
陈平看了刘大豪一眼,淡淡说道。
继续喝酒,继续看歌舞。
等到刘家父子回到驿馆,已经是大半夜。
“吾儿啊,为父该当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