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青忍着娇羞。
刘铮继续道:“但不是在这里!”
“啊?”
两人齐齐看来。
刘铮一指凤鸣楼的顶楼,呵呵一笑:“是在云端上!”
“什么?”
两女齐齐色变。
郑月茹先站起来,一脸冷色:“刘公子,不可以!云端上四面临风,曼青姑娘肤若凝脂,犹如白玉,断不可以!”
云端上,也就是这凤鸣楼的最高一层,早就按照刘铮的设计理念,给装修成了一个比较独特的建筑,与其说是建筑,不如说是一个孤傲的亭子,傲立银州,气质斐然。更能配得上“云端上”这个大气的名字。
但因为如此,四面透风,夏天的云端上,绝对是浪漫无比,手可摘星辰,品酒抚琴对弈观银州的存在。但是在冬天……尤其是在银州的冬天,这可就一言难尽了。
尤其这几天刚刚下过雪,要是在云端上弹奏一曲子,岂不是脸都要裂开了?
别说是沈曼青了,花楼里那些比较低档的粉头,郑月茹都舍不得啊!
刘铮怎不知其中道理,心想不搞这大阵仗来打广告,怎来拿你郑家的钱?他故意盯着沈曼青,笑着问道:“怎么,所谓知音,便是连陪我抚琴都不敢了吗?”
“公子……”
沈曼青听得眼睛一红。
“刘兄!”
郑月茹还想劝。
刘铮已经站起来,道:“不用再说,半个时辰后,云端上,稍后我会将谱子给你!”
“好!”
沈曼青轻咬银牙,抬起头和刘铮勇敢对视。
郑月茹看着这两人,都觉得他们疯了。
很快,这件事情就传遍了整个银州。
“什么?”
“云端上抚琴?”
“他们疯了吗?这可是寒冬啊!”
银州的人听到这个消息,纷纷跑来围观。
“谁?”
“曼青姑娘吗?她要摘取面纱抚琴?”
驿馆里,那些走卒商贩,文人骚客,听到这个,也飞快跑来。
三大望族的公子哥,甚至小姐名媛,也来凑热闹了。
这满清姑娘自从出以来,根本没有摘下面纱过。
更何况,在这么多人面前!
这县候公子,又要搞什么?
厢房中。
郑月茹一边给沈曼青脸上,涂抹着刘铮交给她的东西,一边愤然道:“曼青啊,他胡闹,你怎也跟着胡闹?你这张脸,要是这么毁了,那不可是暴殄天物?”
“他说给你涂抹这些,定不会有丝毫影响!”
“暂不论真假,即使是真的,他这也是在利用你呀!你怎这般傻啊!”
郑月茹快气疯了。
到了此时,她才知道这刘铮打的什么算盘!……
到了此时,她才知道这刘铮打的什么算盘!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广告”!
这个纨绔,当真可恶!竟让沈曼青这么一个绝世美女,给他的货物做“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