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农民没忙着,那些望族也没忙着。你们可以开垦,我还不是可以?于是,大规模的圈地运动开始了。
刘铮自然知道这些望族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但他懒得去管。
原因很简单,在他眼里,望族就是几只羔羊,若是听话,就暂且留着,养肥他们。若是哪天不听话了,便和那陈家一般,拿下便是!
一个月了,估计陈魁都已经逃到了凉州,那陈霸天肯定也知道了在银州生的事情,但是又能如何?
银州在大多数人眼里,就是一个不治之地,只有刘铮才把这里当个宝。
丢了就丢了,在凉州当富家翁不香吗?
非要带兵去打?
打了又能如何?
你还能当县候不成?那可是需要爵位的!
估计陈霸天,就是这样劝陈魁的,所以他也只能忍气吞声了,银州这个地方,再次变成了被人遗忘的存在。
这天。
银州终于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银州终于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刘铮也见猎心喜,走出门去踩踩这古代的雪。一路上,银州的变化真的太大了,记得初来此地,百业萧条,人人骨瘦如柴,面色枯黄。但是如今,百姓家门口,都挂着不少风干肉和各种作物,至少饱腹不是问题了。
“见过刘公子!”
“县候公子哥来了!”
“公子天凉,老朽给你备了一壶酒……”
一路上,人们对刘铮热情有加,他们都知道,银州能有今天的变化,全部都要倚仗眼前这个公子哥。
刘铮一路上也和他们笑着寒暄。
“好酒,好酒!哈哈,这就是那醉银州吗?果然是少有佳酿,老板,再给我来一坛!”
“好嘞客官!”
一路上,刘铮常听到如此对话,他很开心。
这说明随着醉银州的声名鹊起,不少外地人也会来到银州,这更是能直接刺激当地的消费,你不看那凤鸣楼的旁边,又多了五家客栈,还天天爆满?
凤鸣楼的四层楼,千古绝对,更是吸引了不少来游历的文人士子们。
银州,已经变得越来越有人气了。
再次来到凤鸣楼,这里依然热闹非凡。
郑月茹,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刘铮,赶忙亲自下来迎接,自从自然继承法颁布之后,郑月茹看来在家族中,取得了她想要的地位,所以一改之前那男子风格,今日穿着一身毛绒大衣,将她那银州少有的白皙肌肤衬托得如同羊脂白玉一般嫩滑。
“刘兄,别来无恙啊!”
郑月茹笑吟吟打着招呼,然后将刘铮迎进了属于刘铮的私有厢房,正是在望舒台之上。
“生意不错。”
刘铮看着下面的热闹场景,心情大好。
此时,沈曼青拿着古琴出来,演奏一番,全场气氛更是达到了顶峰。
郑月茹白他一眼:“曼青姑娘轻易可是不出来的,定是听到刘兄来了,这才出来见客。说起来,倒是下面这群人,承了刘兄的人情!”
“哈哈是吗?”
刘铮打个哈哈,不想谈及这个话题。
郑月茹给刘铮倒一杯酒,淡淡笑道:“只是按照我们的对赌协议,这凤鸣楼恐怕很快就是刘兄的了。”
说着,她眼中还是颇多不舍。
刘铮却是摇了摇头,笑道:“虽说如此,但我实在无暇顾及这边,到时候,还是请郑小姐掌管凤鸣楼,我给你一成干股,如何?”
郑月茹听得一脸惊喜:“刘兄大气,月茹自然也不会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