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锦衣书生傲然道:“构大厦者先择匠而后简材,治国家者先择佐而后定民!这县候和白身布衣同吃同住,岂有上位者威严?”
“另一人也抨击道:“县候府立,当先立威!没有阶级,何来威严?”
一群人之乎者也,开始引经据典。
那瘦弱书生道:“但治国者,以富民为本!天下顺治在民富,天下和静在民乐,天下兴行在民趋于正!县候与民同乐,有何不可?”
于是,这一场烟花之地的辩论,就此开始了。……
于是,这一场烟花之地的辩论,就此开始了。
刘铮也意外看去,在这个阶级固化,思想固化的时代,能有这番见地的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沈行,你这意思是,我银州在几大望族的管辖下,没有乐了?”
几个人嘲讽看来,故意将仇恨拉扯到那边陈翔身上。
沈行有些倔强,嘴硬道:“上如标枝,民野如鹿,此等无为求无为,需国有力,州富庶!如今银州疲敝,怎能一直如此?”
“无为求有为,荒谬至极!”
“有为求有为,才是百姓之福!”
“无官府,何来有为?”
这沈行面对这么多人的嘲讽,丝毫不惧,说得铿锵有力。
“大胆!”
“沈行,竟敢忤逆陈公子?”
“你一区区白身,还敢大放厥词?”
只是,这么一个观点,马上得到众人抨击。原因无他,陈公子说那人不行,你非要说行,你这岂不是不给我们陈公子面子?
要知道,今天陈公子全场包圆,你喝的酒都是陈公子的!
陈翔也阴冷看着那个沈行:“下是在怀疑我陈家,或是我们望族的实力?”
几个家丁撸起袖子,气势汹汹。
沈行脸都白了:“沈行不敢!”
“给我打出去!”
陈翔忍不了了。
今天他是来这里看曼青姑娘的,一定要展现出他在这里的绝对掌控力,竟然有人敢不给自己面子?
“这这……”
沈行吓坏了,连滚带爬。
那些陈家家丁,已经围了上去,眼看这沈行就要遭受毒打。
“住手!”
刘铮正想让秦长风出手,谁想这时,一道曼妙的声音,就从这酒楼厢房传出:“酒楼之地,各抒己见,皇室都不管,这陈家,莫非觉得在银州,比我龙炎王朝皇室还要霸气吗?”
“你……”
全场一惊。
此话足够诛心。
陈翔听到这个声音,也是脸色微微一变,跟着笑了起来:“我道是谁,原来是郑家大小姐,是小子我孟浪了!大小姐可有一段时日不见了,怎么,莫非郑大小姐也是曼青姑娘的拥趸吗?”
一群人忍着笑。
当然,他们不敢笑出来。
郑家大小姐!
同样是四大望族的郑家,实力并不比陈家差上分毫,而且郑家背后的靠山,可是当今龙炎王朝的郑皇后!听闻这郑家大小姐,长得是国色天香,但却双十的年龄了,还未嫁出去,有传言说她不喜欢男人,偏好女色,这个传闻在这个年代,可是惊世骇俗的,但又因郑家权势滔天,谁都不敢多引论几句。
这陈翔一句话,算是在挑衅郑大小姐,其他人,却是一个屁都不敢放了。
刘铮听得颇为有。
没想到这心血来潮来一次酒楼,就有这么多有的人和事儿。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郑大小姐咯咯一笑,清贵的声音响起。
“你觉得,能做出此等千古佳句的人,是你这种纨绔吗?”
陈翔脸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