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也想把屎盆子,一个反手扣回去,可是他不敢,因为沈濯手里有刀。
他还是想要命!所以,他乖乖的拎着屎盆子从侧门出去了。
沈濯盯着他的背影,走出了【真真裁缝铺】。
他这时才回过头来安慰沈真真,“收好这张欠条,以后他要是在敢来,就拿着这个去公社告他。”
沈真真点了点头,“哥,这次多亏了你。”于是,她把多出来的那六块多钱,塞给了沈濯,“这些钱,你拿去。”
沈濯见到刚刚他‘敲诈勒索’出来的几块钱,他嗤笑了一声。
“这些钱是你的受惊费,拿着,以后多给自己买点好吃的。”他说着便顺着侧门向前面的店铺走去。
沈真真追了上去,“哥,你帮了我这么多,这点钱,就当是我的一点小意思吧,你收下吧。”
沈濯正要推脱,忽然,他猛然一蹙眉,沈真真这才觉,其实他也受伤了,而且胳膊上的伤口也不浅。
“哥,你等会儿,我给你消毒。”沈真真放下钱,再次冲回了后院。
沈濯见她重回后院,还说‘消毒,’大嗓门的喊道:“别拿盐啊。”他坐了一会儿,没见到沈真真回来。
沈濯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伤,也不流血了,回村再说吧。正当,他起身准备离开时,沈真真抱着一个小小的医药箱,馒头大汗的冲了回来。
“哥,你别乱动,快坐下,我给你消消毒。”
沈濯看到她手中的小箱子里,还有药棉和纱布,整的还挺全乎的,他也就坐了下来。
沈真真拿着医用酒精,用小镊子加着药棉,轻轻的给他擦拭着,酒精凉凉的,并不大的裁缝铺里,弥漫着酒精的味道。
酒精刺激人的脑部神经,会使人心跳加快,面色潮红,干扰人的正常判断。
沈濯因为知道沈真真的真实身份缘故,并没有多想,却没有看到沈真真再给给他消毒的时候,苹果的小脸却早已绯红一片。
“哥,好了。”
“行!”沈濯起身。
沈真真收拾好小药箱时,才现刚刚沈濯,顺手拿起来盖在大胡子头上的布料,是她给他做好的衣服。
“哥,这是你给你家人做的裙子。”她拿起来,抖了又抖,有的地方已经破了,“哥。”
沈濯砸舌,“就一件衣服,破了就破了,你哭啥。”
“都是因为我,要么我赔偿你。”
“赔什么赔?这话多见外。下次我多买点布料,你再重新做一件,顺便也给自己做一件。”
“哥~”
“行了,我走了。”
沈真真见沈濯抱着已经做好的那些衣服,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她想要阻拦也没拦住。
少时,六十秒不到,就听到沈濯大喊一声:“妈个巴子的,混蛋敢把屎盆子,放在老子的驴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