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含着莺时的唇不为所动,莺时昏昏沉沉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微微动了动,启唇轻轻咬了咬男人的唇。
“先生,停下好吗”她祈求的说。
每次出现这种新的祂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碰触,祂都会停下,然后仔细感受。
莺时实在是不想再和对方更加亲昵的,但现在迷迷糊糊也已经顾不得了。
别这么折腾她了就行。
祂眼神一动,也轻轻咬了咬莺时的唇。
触手果然停了下来,莺时心中微松,被他咬过后心里一时间又恼又气,这个邪神明明懂她的意思,偏偏装出一副没听见或者不懂的样子,就这样一步一步蚕食着她的底线。甚至她觉得他就是故意逼得她没办法,然后主动去亲近他。
真是可恶至极
但恼火之余,在面对那张脸的时候,都不由散去些许,甚至事后回想起来,还会觉得有些好笑。
明明是个邪神,偏偏耍这些人类的小心思。
祂又咬了咬莺时的唇。
对上那双平静的墨色眼眸,莺时莫名看出一丝等待的意味。
她顿了顿,又咬了回去。
感觉好像小学生玩游戏啊
有点幼稚有木有。
莺时心里嘀咕,微垂的眼中却不由划过一缕笑意。
这个邪神好像一张白纸,正在被涂抹上各种颜色,而她却被迫成了那个画笔。
有些恼,但仔细想来却又觉得有些有趣,甚至有些刺激。
两人你咬我一下,我咬你一下,好一会儿,祂终于松开了莺时。
莺时松了口气,就着这会儿攒起来的力气摇摇晃晃站稳,赶紧离开。
该死的。
如果是小说,她现在应该被抱去浴室。
但现实是,她软着腿自己去。邪神根本没有这种浪漫的想法
莺时慢吞吞的走着,心中正漫无边际的想着,忽然被抱起。
莺时看着上面那张俊美的脸,惊了。
这人果然能知道她都在想什么
祂低头咬了咬莺时的唇,抱着人去了浴室,先放在一边,然后去放水,最后还要给莺时脱衣服。
“别,我自己来就好。”莺时立即拒绝。
祂看着莺时,又凑上去咬了咬她的唇,顺手就把她衣服脱了,然后把人放进浴缸。
“你出去”莺时尴尬的环抱住自己,急切的说。
祂看着她,起身走了。
浴室门被关上,莺时这才松了口气,哪怕知道邪神就算不在也能知道都生了什么,但她一时半刻还是没办法接受。
所以触手果然和瑟瑟脱不了关系吗
莺时决定去城南走走,看看所谓的污染者。
她其实对那个神秘的世界不太感兴趣,可比起在家里被触手折腾,她宁愿出去转转探索一下,说不定能分散一下这个邪神的注意力。
上午的时间,莺时穿着一身不起眼的衣服,走在南城的巷子里。
南城是长平市的老城区,这片在上个世纪繁华的地方,现在已经被破旧杂乱所取代,一条条巷子和低矮的楼房,里面除了念旧的本地人,更多的是因为便宜的房租而住在这里的外地打工人员。
现在是上午八点,这里正热闹着。
送完孩子的回了家开始收拾,上班族匆匆忙忙赶着公车,巷子里的老住户们相互唠嗑,就仿佛是普普通通的一天,丝毫看不出昨晚这里还生了一场污染者伤人事件。
莺时走在其中,微微笑了笑。
所以异事局的存在还是很有必要的,要不是他们在,根本维持不了现在的安宁。
昨晚那个污染者也是被异事局给打跑的,可惜没抓住。
长平市位于中部,不冷不热,四季分明。
眼下冬天,万物凋敝,但这个巷子却丝毫不见冷寂,人来人往,十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