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伯崇。”
一直呆在莺时肩上的黑蛇动了动,化作人形出现在她身侧蹲着,慢悠悠陪着莺时把烧纸放下去。
莺时看了他一眼,轻轻笑了笑,转过头继续说,“你们还没看见过伯崇的人形吧,是不是很好看,你们女儿我赚啦。”
宋建军两口子上完香就过去在自家爹坟前收拾着,远远看着莺时嘀嘀咕咕的,只觉得她这次说的话要比之前的多,别的倒是没多想。
莺时絮絮叨叨的又说了好一会儿,直到烧纸烧完了,才小声说,“爸妈,我走啦,明年再来看你们。”
一家子下山回家,她们会在这儿待到初八再往回走。
村里相熟的人家她们都转了转,坐下说上几句话,忙忙活活就是两天。
第三天,一大早起来,陈茵就开始忙活,今天初六是莺时的生日,她准备弄一桌子好吃的。
也是这个时候,几个轿车从他们村路过,去了后面那个村。
莺时看着那个车队,有些好奇。
那个车队里的人似乎有天师,这是要干什么
“师傅,怎么了”车上的人用一口港市的话问。
一身长衫的男人看了眼落盘,说,“刚才落盘有些不对劲。”
他看了眼车子后面,远远的只能看见那个穿着红色棉袄的小姑娘。
他徒弟也看了眼,忍不住瞩目在莺时身上。
这么贫穷落后的地方,竟然有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可惜没来得及说上两句话,或许回头可以找个机会
“你给我老实点。”师傅不用看就知道自己这个徒弟打的什么心思。
这小子长得帅,又惯能装出一副老实乖巧的样子哄人,平时最喜欢勾搭那些小姑娘。他也不滥情,谈对象的时候都是一心一意,可他就不是个长情的人,每次人家喜欢上他,他却已经腻了要分手。
“师傅,我知道。”徒弟笑呵呵的说。
来之前师傅没少警告他,说什么东北五仙,但他可没怎么听说过那些,心里只以为师傅这是在吓唬他,也没太在意。
一直到鹰嘴屯后面的张家坳,几个小车停下。
远远的看着车子走远,莺时回了屋,中午一家子坐在一起吃了顿丰盛的大餐。
“多快啊,感觉没多久,莺时就已经十八了。”宋建军感叹说。
莺时吃着菜,感受着男人紧紧揽住她肩背的手臂,桌下蛇尾缠住她的腿轻动,满是跃跃欲试。
“莺时,”祂喊,再次提醒。
莺时被他磨得越心烦意乱,等吃完饭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说,“哥,嫂子,我要进一趟山”
“不知道多久能出来,到时候你们就先回去,我办好事了自己回去。”
“进山,这会儿进山干嘛”宋建军皱起眉。
“有事”莺时心跳如擂。
自从昨天黑蛇就跟她说过完生日就要跟他走,至于要干嘛,她有所猜测,却又不敢多想。
今儿个从早上起来它就在催,莺时纠结了一上午,眼看着自己再不说,这人怕是要直接带着她走,只得开口。
“有事你就去吧,注意安全。”宋建军是不赞同的,但莺时从小就是一个有主意的姑娘,她说有事,那肯定是真有,只得叮嘱。
莺时胡乱嗯了几声,就走了,刚一走到没人的地方,黑色的身影揽着她一动,便消失不见。
眼前忽然一暗,等莺时再次看清,一股奇怪的味道就已经先一步落在了鼻尖,她睁眼,入目是一个山谷,谷中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温泉正氤氲着水汽,四下飘动,弄得整个山谷都温暖如春,雾气浮动,简直就像电视里的天宫一样。
还没有看清,莺时感觉手腕一紧,就被人拉着落进了温泉中。
衣裳被打湿,热乎乎的水迅将全身淹没。
一身棉衣进了水开始沉,身后的男人慢吞吞为她除去。
“你成年了,现在可以了。”祂愉悦的说。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