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莺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扫见那手上的扳指时,莫名有些不自在。
明明拜堂的时候没有,交杯酒的时候没有,被剪下头的时候更没有。
可
没有深思,莺时移开眼,心里预备着陈大少可能会出口的骚话。
但出乎预料的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人出去。
门窗全都被紧紧闭上,眼看着人都退了出去,莺时后知后觉的有些紧张起来。
系统空间的刀蠢蠢欲动,她开始警惕。
陈大少起身,迈开大长腿将帐幔放下,转过身,抬手开始解盘扣。
莺时站起身,冷冷的看着他。
“你”她想问他下午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小心姐姐,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陈大少抬手竖在唇前无声阻止,笑起说,“这可是我们的洞房。娘子,你该笑一笑才是。”
莺时皱眉,她没有感觉到窥视感,可
出神的短短时间里,陈大少已经走到了莺时身前,一拽手腕和她一起倒在床上,伸腿一踹把床帐踢了下来。
大红色的床帐坠落,莺时试图起身,红色的裙子和床帐纠缠在一起,很快被旁边的大长腿压制住,全都进了床帐,
两人克制的打了一架,莺时气息变得急促,看着一脸坏笑把她压制住的陈大少,愤愤瞪他。
祂低笑了一声,低头吻住她的唇,厮磨许久。
“想说什么”他退开,看她眼睛里好像冒了两簇火苗一样,哑声笑着问。
“你下午的话是什么意思”莺时立即问。
“看来你也有现了”陈大少若有所思。
莺时正准备说话,忽然感觉到了不对。
有一股热流,正在从身体里弥漫,迅流窜至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软绵下来,丝毫提不起力气,同时又好像有一团火在血液中燃烧,飞快摧毁着她的理智。
“怎么回事”莺时攥紧掌心,急促的喘着气。
“是药,那个老不死的想让我生孩子都想疯了。”陈大少的情况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伸手直接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孩子”莺时维持着最后一点清醒问。
“我不生孩子,他以后怎么办。”陈大少有问必答。
莺时试图联系起里面的逻辑,但脑中一片模糊,根本无法构成联系。
热。
好热。
她的意志最后彻底崩碎,伸手向身边的人。
祂靠在床头,揽着怀中的人,目光渐渐清醒,垂眸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放肆,看着她因为无措而哭泣。
莺时似乎不喜欢
那就继续等待
祂们还有,很漫长的时光。
低头,祂吻住她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莺时慢慢清醒过来,之前的种种慢慢浮现在脑海,她脸色顿时又青又红又白,精彩极了。
她没想到竟然是自己先动的手,不止撕了人家衣服,还
莺时深深的,深深的吸了口气。
“醒了”沙哑的男音在耳边响起,莺时慌忙就想退开,被他一用力又按了回去。
“嗯,娘子”
这一声有些轻,带着些许柔意,声音带笑,搔的人心里一痒。
“你的扳指哪里来的”莺时忽然问,握住他戴着扳指的手。
“你喜欢”祂问。
莺时正想继续说,忽然左手被拉住,冰凉的触感套在无名指上。
“那就送你了。”祂说。
莺时立即看过去,就看见那个黑色的扳指一瞬间变小,正好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原本宽大的戒指,成了正好适合女孩子的窄细圆环,依旧是仿佛闪烁着黑色星光的模样,低调而优雅。
“我不要。”莺时立即说。
陈大少显然不准备和她讨论这个,转而提醒,“你这些天不要乱跑。”
莺时皱眉,听出了他轻描淡写话语中的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