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交给你了。”她笑着说,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这可不够。”祂不满意的说。
莺时就含笑睨了他一眼,揽着祂的脖颈依偎上去。
部队,孙三成面色平静的出去,一直等回到了宿舍,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那些人先是问珍珠,他回答是自己捞的,然后又问起了莺时
莺时那里一定出事了。
“他在说谎,你们为什么不让我问下去”办公室里,看着孙三成出去,一个人皱眉。
“上面说了,以怀柔为主。而且,他说谎,本来就已经说明了什么。”
“上面的人怎么忽然让我们关心这个,一个被祭海的女孩”这人说起这里忍不住流露出厌恶,这些人,落后,愚昧,竟然因为这样可笑的原因,就还得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儿失去了生命。
“不该我们管的,不要多问,我们只需要把自己的现呈上去就好。”最后有人结束了话题。
最后一个一直没说话的人忽然说,“你们说,孙家村那十几家死了的人,是谁做的”
“都说了,不要再提了。”
这下,三个人才彻底沉默下来,只是心里止不住的猜测。
莺时守在海边好些天,一直注意着孙家村,从那些人来到走,一直没有人打扰过孙家。
孙家村似乎又恢复了平静,秦珊离开了,又来了几个新的知青。
新来的人里似乎有人一直注意着孙家,但是别的动作却是没有的,孙家一如既往的平静,莺时一直注意着,慢慢放下了心。
看来都让伯崇说对了。
不过,从某方面来说,莺时轻松了很多。
她一直担心着自己的身份被别人现,更担心被现之后的后果。现在看来,这个后果还算不错。
过了段时间门,孙三成忍了好久,最后借了结婚的理由请了假回来,现在村里转了一圈,没现不对。
只是一直养成的警惕让他又等了几天才出海,去找莺时。
莺时和他说了这段时间门生的事情。
孙三成皱着眉,说,“你的意思是,上面已经知道你了”
莺时点了点头,看他紧张,便笑着安抚他,说,“村里来了个知青,应该就是上面派来的,只是一直注意着咱们家,没有别的动作。这么看来,应该没事。”
孙三成眉慢慢松开,又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要真的像莺时说的这样,那他这段时间门的警惕根本就是白费力气,当时不觉得,现在回想,倒是有些可笑了。尤其是回村的这几天,他的动作想法,怕是瞒不过那个特意排遣来的人。
“三哥,怎么了”莺时看出不对付,好奇的问了问。
孙三成没好意思说自己犯的蠢,说起了别的。
最主要的是结婚的事,他既然用了这个借口,肯定不能就这么回去。只是他娘找的人
“莺时你给咱娘说说吧,我也不要多好看的,只是这个性格。”孙三成无奈的说。
在自家老娘手底下过了这么多年,他是真的不想再要一个这样性格的媳妇,他就想要个温柔的,文静的。偏偏刘婆子找儿媳妇,还就爱找和她性情相投的。
莺时哈哈笑了,回头就和自家老娘说了。
刘婆子可算知道原因了,回去就按着孙三成一顿拍,回头打听了一下知青点几个姑娘又试着相看了一下。
孙三成总算找到了一个合心意的文静姑娘,高高兴兴的结了婚,生了孩子,在职位升上去后又把老婆孩子接走。
时光流转,匆匆向前不停留。
孙家村的知青们都回了成,孙家的孩子们已经长成,一个个成了家。孙大成和孙二成老老实实的捕鱼,而孙三成则在部队里一路向上,如今已经是团长了。
莺时渐渐习惯了成为鲛人后的日子,每年冷了去香江过冬,暖和了回孙家村。
时间门流逝,不知不觉就是二十多年过去了。
八零年,祖国开放,一切都欣欣向荣。
刘婆子早年丧夫,守寡一个人拉拔大几个孩子,是个人都说她命苦,可现在,谁不说她命好,儿孙有出息还孝顺。
她已经八十多了,可每天还是会去一次海边,看一看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夜晚里,她高高兴兴的看完莺时,回来睡下,之后再也没起来。
远处海底,祂遥遥看了一眼。
“你母亲死了。”祂对莺时说。
莺时下意识看向他,头脑一片空白。
寿终正寝,是喜丧。
孙家好好张罗了一场,所有儿孙别管在哪儿都赶了回来。
孙大成的两儿一女,孙二成的一子两女都已经结婚工作,有了孩子。只有孙三成,结婚晚,两个儿子还在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