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雨才继续说下去:“燕儿她真的很优秀,但她说话有点直言直语,有时会一不留神便得罪别人。
虽然是无心之失,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难免会给人不好的印象。
正所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如查因为一事置气便因小失大人,便不值得了,我作为她的大嫂,难道现了这样的问题,不该提醒一下吗?
如果这样都做不到,我就不对了,不配做林家的一分子。
妈,说真的,如果她能改正这一点,我想,她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对象。”
最后那句话,简直是把在场的三个人都又夸了一遍。
林燕默默不语,李瑞琴的面色也好看了起来。
但她也不想呆在这里了,她现,她母子三个加起来的嘴也不够苏小雨说。
她站起来说:“以后,你们得好好说话,别再起冲突了。我们走了,你们休息吧。”
林燕有点懊恼,本来她就是事着母亲在找苏小雨麻烦的,没有想到被苏小雨三言两语给打了,最后还是自己的不对。
真是偷鸡不成亏了把米。
她一下子站起来,对李瑞琴不满地说:“妈……”
李瑞琴没有好气地拉着她说:“听你大嫂的,以后改改吧,我们走吧,走吧……”
说完便硬拖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她俩一走开,房子便空了出来,苏小雨走进去,把那两张椅子搬好。
林政递眼睛看她,便走出去把房门关了。
这时,苏小雨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她坐在刚才林燕坐着的椅子上面,一动也不敢动,扮作鹌鹑。
如果林政硬要来的话,她一个弱女子,也没有办法了。
只得从了。
书桌上的煤油灯今晚没有点上,取而代之的是窗头上的一个橘黄的电灯泡,那柔柔的灯光温暖是照射在他俩的身上。
一丝若有似无的暧昧在俩人的心里升起来了。
那灯泡仿佛在烫,把苏小雨的脸烫红了。
林政也觉得莫名燥热,家里没有一间空房子,全部被家庭成员住满了。
再说,他如果被爷爷现了,肯定少不了一顿揍和骂,这还不是主要的,最怕是引了爷爷的高血压,那就严重了。
现在只能与这个苏小雨同一屋下了。
苏小雨直直地看着他问:“今晚,我们怎么睡?”
林政不禁开始有点浮想连篇了,他的耳朵烫。
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后,便弯着腰,在苏小雨的注视下。
拖出了一个大物件,然后把两张椅子拉好。
把这个大物件打开,得意地对苏小雨说:“你不在这里的时候,我偷偷地把我叔的行军床拿了过来。
今晚你睡床,我睡这里。”
苏小雨看到他的操作,目瞪口呆。
“……”
其实大可不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