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
秋天的一个清晨!天还没有亮!
“喔,喔,喔……”
一阵公鸡打鸣的声音突然从半空中响起,引得其他的鸡也紧跟着加了入来,狗也汪汪地叫了起来。
这些早春的交响乐中,也吵醒了屋子里的苏小雨,她迷迷糊糊地想:
宿舍里好好的,哪来这么多的鸡狗叫啊,一定是自己在做梦了。
突然,一种身体的异样感让她清醒了过来。
身体像经历了什么,又累又痛,要散架似的。
她赶紧睁开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
才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面,房间里面黑乎乎的,透过粉红的帐子,才现外面有两灯如豆。
上面的火苗出温柔橘色的光,空气中还有淡淡的特别的味道。
啥情况?
她不禁掀开那的蚊帐来看,原来是两盏只有她在电视才看过的煤油灯,底下还包着喜庆的红纸。
烛光也明映到对面墙上的大红囍字。
“洞房花烛”?她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字。
她看着手中的蚊帐,那略为粗糙的触感,让她呆了一呆。
那真实感真是太强了,不像是做梦。
然后,她慌乱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才现自己昨天盖的香香软软的天鹅绒被子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厚厚的大红棉被子,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而睡着的床是简陋的西式床上,虽然底下有一层褥子,但还是硬邦邦的。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的背后凉嗖嗖的,她才觉自己还光着身子。
完了,好像失身了!虽然她是新世纪的女性。
但是也不能接受不明不白地失身吧?
“呀——”她不由得出一种土拨鼠一样的尖叫声。
难道真有穿越么?没有理由的?
她不由用力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得她嗤牙咧嘴的。
真穿了!
她记得自己昨晚加班到凌晨,才回到宿舍里面睡觉,一觉醒来便是这样的了。
在这之前,单位下达任务,单位又有人请二胎产假,有的人又升迁了,活只有她一个人做,一连工作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每天休息不到三个小时。
所以就是过劳死了,便穿到这个鬼地方
可是她还有许多工资还没有花完,没有时间找男朋友,还没有跟爸妈交待一声就死翘翘了。
人生有太多的遗憾了,心有不甘啊!
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回去呢?
然而,刚才她的尖叫声在晨间分外刺耳,引起了室外的一阵动静。
有人便向这边走过来。
她赶紧找衣服穿,在床上却什么也没有,她往外面一看,才现放在外面的一张椅子上。
她赶紧跳下来去拿,身上真是光溜溜的,凉嗖嗖的!
她正伸手去拿的时候,这时,那扇木门便“吚呀”的一声,被人打开了。
小小的窗户透射的晨光中,一个高大的男人便走了进来,如神只降临。
这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