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老十得知消息,第一时间便往府里赶,回到府里,颜云朵身上已经重新上了药,也换了一身衣服,但是额头上包扎的白布上沁出的血迹依然让老十心惊肉跳的。
颜云朵摇头,她还好,“爷是直接回来的有没有去医馆那边看看弘晖可是醒了”
老十摇头,“爷听说你出事了,就直接回来了,没往医馆那边去,也不知道弘晖醒没醒。你这疼不疼”老十伸出手想要小心翼翼抚摸一下颜云朵额头,手伸到跟前,怕弄痛了颜云朵,又给放下了。
“疼可疼可疼了。”她两辈子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么点伤能这么疼。
“那爷,爷给吹吹”老十慌乱之下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到什么其他可以止疼的法子。
“好”颜云朵勾唇轻笑。
于是老十便这么小心翼翼的给颜云朵吹起了伤口来,一边吹还一边问,“还疼吗”
“疼”
颜云朵一连回了好几个疼,才在老十再次询问时,笑着道“不疼了。”
“真的不疼了”
“真的”这么会儿的功夫,她已经自己用异能把身上的伤治疗的七七八八了。“我们再去医馆看看弘晖吧也不知道弘晖醒来会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希望不会吧。”不过就算落下一点后遗症,只要不是很严重,问题也不大,他们大清并没有生病的儿子不能继承爵位这种说法,反正弘晖是嫡长子,只要人在问题不大,四哥身上的雍亲王爵位就铁定是他的。
此时的老十并没有想那么远,也没想到有一天他四哥会登上那个位置掌握天下权柄这种可能。
是以在到达医馆,得知弘晖已经醒了,只落下些头疼的毛病后,提着的一颗心就放下了。
老四、四福晋跟老十想的也差不多,因此在得知弘晖其他都好,只是后面可能会落下头疼这个毛病后,虽然有些难受,更多的却是庆幸。
“这次要不是十弟妹,弘晖他”
“爷知道,爷都知道。”老四拍着四福晋的手安抚因为后怕浑身忍不住战栗的四福晋,心里思量着这事的前前后后。
“这事给爷细查”,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要害他的儿子。安抚好四福晋,四爷又进去看了眼醒过来又昏睡过去的长子,伸手抚了抚儿子还稚嫩的小脸,从屋里出来后,脸色青黑的转了转大拇指上带着的扳指,抬头看向遥远的天际。
“是”苏培盛躬身应是。
只是事情真正调查起来,却并不顺利,虽然他们事后在狂的马腿上现了银针,也通过专业人士计算确定这银针应该并不是马在宫里的时候被人插上的,而是在马车出宫之后才被人射到身上的。
然人海茫茫,当时街上那么多人,在这个没有摄像头的时代,想要查出来到底是谁动的手实在困难。
就连造成弘晖不舒服的原因,也是老四这边一直没有进展,四福晋过来跟颜云朵说起这事,颜云朵听四福晋提到弘晖当天吃的东西里有芝麻,提醒了一句,弘晖是不是不能吃芝麻,又经由太医们多方实验,才知道弘晖对芝麻过敏。
“十弟妹那边呢可有什么线索”老四轻捏眉心。“那两个小太监是怎么回事”
“两个小太监,一个是为了堵到人想着抄近路,结果跟马车错过了;另一个被人敲晕在了路口。抄近路那个,奴才让人细细查了,身份没问题,是跟着十爷多年的老人,他走的那条路也确实距离宫门口比较近,只是他跑到宫门口的时候,阿哥已经坐马车离开了;那个被敲晕的,奴才倒是从他口中得了一些消息,根据他的描述,敲晕他的人穿的应该是褚色粗衣,身高大概比他高半个头左右。现在还不清楚敲晕他的跟往马身上射银针的是不是一个人,奴才让人根据他的描述找了当时附近做生意的小贩、行人询问,几个小贩确实在附近见过这么个人。奴才已经让人画了画像,正在找人。”
但是就像前面说的,这个时代大街上没有摄像头,根据小贩们描述画出来的人像又抽象,想要在京城几十万人里找到这么一个人,是真的非常困难。,,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