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瑨郎”
谢郬环住某人的腰,抱得更紧,脸颊还在某人心口蹭来蹭去,虽然有那么点重口,但如果这样都不心猿意马,那高瑨枉为男人
心思活络的他,立刻顺应形势,低头在谢郬耳旁低声说了几句晋江不能描写的话,说得谢郬这个铁汉都面红耳赤,连娇都撒不出来,直接放手
“算了。我用私房钱。”
高瑨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放弃,赶忙追上
“哎哎哎,可以商量的,别走啊”
“”
谢苒居然是个行动派,在跟谢郬说过之后就回府准备去了。
她要去边关,却也知道自己没有谢郬的本事,独自上路太危险,于是她便从家中挑选了几个武功高强的护院,另外又招募了几个会武功的女护院,与她一同随行。
以前这种事情都是母亲帮她安排,但如今母亲不在,路上可能会生的事情要谢苒自己预估,自己解决,只有自己从头到尾安排过才知道原来要准备这么多。
临行前几天,谢郬派人给谢苒送来个小包裹,包裹里放着一件贴身穿的软甲,一把可以贴身藏的匕,谢郬的信里写了软甲的穿戴方式,说着软甲能防很多很多种普通兵器的伤害,让她一定要穿,还特地让她不要用包裹里的匕试,因为包裹里的匕不是普通兵器。
谢苒觉得很神奇,便叫人拿了一把普通的匕过来,自己在房里偷偷搞试验。
果然,普通匕穿不透软甲,但跟包裹里的匕一击之下,普通匕就断成两截。
真是两件不可多得的宝贝。谢苒十分喜欢。
当然除了软甲和匕之外,包裹里还有二十张千两面额的银票及两张五十两面额银票和一把碎银子,除了千两银票之外,碎银子加起来一共一百七十六两。
谢苒看着包裹里的碎银子,抓抓脑壳,暗自分析谢郬此举的背后意义,或者是想要借此跟谢苒说明什么道理
然而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后来谢苒出的时候,看见老管家鬼鬼祟祟的从自己衣兜里抓出一把碎银子,递给了被谢苒挑出来护送她去边关的年轻护院手中。
那护院是老管家的儿子,老管家在府里娶妻生子,自己小家里的钱都是婆娘管着,他自己平日里喝个酒都得看婆娘脸色,突然这么鬼祟的掏出一把银子塞给儿子,那银子必然就是他平日里藏的私房钱了。
至此,谢苒忽然就明白了谢郬给她的包裹里那把碎银子是什么意思了。
合着她是掏空了自己的私房小金库,把所有的私房钱拿来贴补给谢苒了。
越想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
哪有什么高深的寓意,她把这个长姐想得也太复杂了。
但真不怪她,毕竟谁能想到一个都已经当了皇后的女人,居然还有碎银子的私房钱。
安排好一切后,谢苒下令出,两辆马车,十八个护卫,加她自己要骑的一匹马,就这样出了。
第一次离开京城去边关,谢苒是被迫的。
那个时候她心里有气有怨,还有恐惧,但这一次她却是满怀希望向着自己心中的方向而去。
谢苒离开京城以后,谢郬就少了个三天两头入宫来找她的人,多少觉得有点冷清了,倒是高瑨还挺高兴的。
这日谢郬中午补觉醒来,姜嬷嬷进来传话,说是陛下在东泰殿,请皇后娘娘过去一趟。
谢郬揉揉补觉都补不好的肌肉酸疼,心道高瑨又整什么幺蛾子
东泰殿是皇宫的演武场,一般皇子小时候武术启蒙就在那里,可高瑨没有皇子,他去那里干嘛
谢郬带着疑惑过去了,谢郬出行不喜欢有仪仗跟着,这宫里满打满算就谢郬一个女人,仪仗没必要最好是让她一个人自由行,但有姜嬷嬷在,一般来说这个愿望是没法实现的,两到四个宫婢是底线。
宽敞的东泰殿内,地上铺着软毯,角落边沿整齐的摆放着各种武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棍棒长矛等等,总的来说,比老谢的武器库还要丰富。
软毯上有两个人,一个高瑨,还有是高玥,好像刚被高瑨摔到地上,居然没出什么声音,看来摔得不重。
高瑨眉头紧蹙,面色严肃,对高玥大喝一声
“起来”
高玥不敢违抗,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却始终低着头,不敢看高瑨。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忘记身份,忘记环境,忘记地点,只需用尽全力向我进攻听没听到”
高瑨严肃起来还是很有威严的,他这一怒,让高玥更加不敢正视他。
只听他用低若蚊蝇的声音说
“是,听到了。”
高瑨拧眉质问“你这畏畏缩缩的样子做给谁看你在北辽的那股子狠劲儿呢给我使出来”
高瑨估计是想激励一下高玥的,没想到他声音太大,让原本就处于惊惶状态的高玥以为他真的生气,直接跪下,额头贴着软毯,极尽卑躬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