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对,就是她。韩家三代从军,代代为国捐躯,可惜到韩帅那一代断绝了。”高瑨遗憾叹息。
谢郬问“韩帅和夫人没生儿子吗”
高瑨说“生了。不过跟没生一样,继承不了韩家的家业。”
谢郬“是身体欠缺吗”
高瑨“心智不全。”
谢郬明白为什么高瑨说这孩子继承不了韩家的家业了,如果是身体欠缺,脑子好的,照样可以识文断字,走另一条路振兴家业,但若是心智不全,那就没办法了。
这么说那个韩郡太妃还真是挺不容易的。
早年丧夫,独自养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支撑门庭,谢郬忽然叹息,高瑨看她问道
“怎么听了韩郡太妃的事,不好意思赢她了”
谢郬立刻摇头
“怎么可能我对她很敬佩,但较量这种事情哪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三千两银子呢。
开玩笑
高瑨不解“什么三千两”
谢郬便把自己跟蔡氏签的契书拿给高瑨看,高瑨看过之后对谢郬的行为很是无语。
“你这不是坑她嘛。光写赢了如何,输了却不写。”高瑨一眼看出这契书的问题。
谢郬将契书仔细折好“别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叫坑啊。你以为她就会老老实实的让我赢了”
高瑨想想也对,击鞠队伍是蔡氏出资的,那些人自然是听从蔡氏的,如果蔡氏有心赖了这三千两,只需让其他人不配合便是。
“看你这样,胸有成竹”高瑨问。
谢郬没有说话,将叠好的契书压到里床的被褥底下。
因为高瑨睡在里侧,所以谢郬的这些操作基本都是趴在高瑨身上完成的,高瑨在她高高撅起的腚上拍了两下,觉得手感不错,便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起来。
谢郬觉得烦,回身拍了两次愣是没把他烦人的手拍开。
“这是什么”
谢郬藏东西的时候高瑨看到她在里床被褥底下还压了些其他东西,两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和一根五色绳。
他问的是五彩绳。
谢郬将之拿出来给他看,说“捡来的,以后如果有机会还给人家。”
高瑨接过手里反复看了两圈,见那五色绳的尾端还坠着个已然变色的小银牌,银牌上写着个蕊字。
“像是谁家小娘子给郎君编的。款式竟跟外祖家的姐姐们编的差不多,不过那个年头五色绳应该都是这么编的吧。”
高瑨点评完毕,见这东西不像是新的,更不像是谢郬这种粗枝大叶的人会编的东西,便没什么兴趣,还给谢郬。
谢郬将契书和五色绳都藏好了,把高瑨捏在她大腚上的手扯下来,附赠一个翻上天际的白眼。
高瑨过了把手瘾,从床头的衣襟中掏出荷包,将之递给谢郬。
谢郬接过不解“怎么”
高瑨说“怪我思虑不周,还要你为银钱苦恼,这些你先拿着,明晚我带个印章来给你,汇通银庄的银子你可随取随用。”
谢郬沉默不知道说什么,心里却忍不住嘀咕
你这是在给我钱花吗
无功不受禄,那怎么好意思
高瑨佯做伸手“不要还给我好了。”
谢郬赶忙将荷包举高,让高瑨扑了个空
“谁说不要你给多少,我要多少”
说完,谢郬将高瑨的荷包打开,抽出里面一卷银票,每一张都是千两面额,这一卷少说也有二十张,咋舌不已,这就是世界的参差吗
她把两张五百两的银票藏得跟什么宝贝似的,高瑨这边一出手就是两万两
“这些都是民脂民膏吗”谢郬纠结问。
高瑨没好气“朕的钱几辈子也花不完,你放心大胆的用”
谢郬想起元娘说过,高瑨手底下除了春风阁之外,还有很多产业,是个把副业搞得风生水起的皇帝。
之前她不信,现在看了人家这实力,总算信了。&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