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的伤要是不上药,明天有她受的。
谢郬没料到他会突然动手扯她的裤子,又羞又气,下意识抬脚往他踢去,被高瑨直接握住脚踝
“你可够能忍的。”
高瑨放开她的腿,拿起药膏罐子调了两下,听着谢氏在心里骂骂咧咧,看着她面红耳赤夹着腿去捡被高瑨抛在床沿边的亵裤。
谢郬的手刚刚够到自己的裤子,正要拿起,高瑨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裤子啊
狗皇帝太讨厌了
高瑨充耳不闻,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擦药。”
擦你妹
腿岔开给你上药也太羞耻了吧
狗皇帝是不是故意的
谢郬心里骂得狠,表面上却还得装得诚惶诚恐
“怎敢劳烦陛下,臣妾自己来就好。”
说完,谢郬便伸手去拿高瑨手中的药膏,谁知高瑨手腕一转,让谢郬拿了个空,药膏也顺势被他换到了另一只手上。
谢郬夹着腿,用上衣衣摆勉强盖着,没抢到药膏让她的处境更尴尬。
绝对是故意的
这货绝对,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你身上哪处朕没看过”高瑨受不了她磨磨唧唧。
这话彻底把谢郬的心理防线打破,尽管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把心一横,腿一岔,谢郬如咸鱼般视死如归。
她这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高瑨要怎么她呢。
将她脚踝拖拽过来,高瑨拿着药膏俯下身去给她上药,谢郬伸头看了一眼,生无可恋,干脆拉过被子盖在脸上,眼不见为净。
然而有些人却不打算放过她,凉凉开口
“你怎么不叫了”
叫你妹
老子顶天立地,才不会因为小小的伤痛就
“嘶啊”
谢郬还没在心里过完顶天立地的瘾,就被某人粗手粗脚的上药给刺激到了。
完了,始作俑者还在那无辜的问
“很疼吗”
谢郬忍着眼泪花花,故作平淡回了句“不疼。请陛下继续。”
心里却暴躁哀嚎
王八蛋你会不会上药
老子这是人皮,不是羊皮、猪皮、狗皮
妈的,给狗这么擦药,狗都得跳起来咬你
高瑨淡定自若再次将药膏抹在那最严重的伤处。
“哇啊”
惨叫声传出寝殿,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倒是姜嬷嬷擦干了眼泪,满怀期待的看着寝殿内的灯火,暗自称赞
娘娘终于开窍了。
对,就是这么叫
别光叫给我听让我心疼,也要叫给陛下听,让陛下好好心疼心疼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后,惨叫声终于停下,谢郬的两条大腿缠上绷带后终于能够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