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高瑨纵观棋局,又问“将军信吗”
谢远臣如实摇头“臣不信。”
“当真”高瑨疑问。
谢郬在旁边听不下去了
屁话老谢要是信,你现在还能安稳坐在这儿
狗皇帝太多疑。
逮着机会就试探人,你丫上辈子是测谎仪吧
高瑨眉峰一挑,将谢郬的话收入耳中,然后静静等待谢远臣的回答。
“陛下不用再试探臣,臣也没有办法将心肝剖出来向陛下证明。但只要陛下姓高,勤政爱民,使天下太平,百姓安居,那陛下就是臣和全体武威军毕生效忠之人。若此言有虚,我,乃至整个谢家都将万劫不复,永不生。”
谢远臣正色誓,听得旁边谢郬崩溃不已
你自己誓就誓,带上整个谢家是什么鬼
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对狗皇帝而言就是把悬梁刀。
一天十二个时辰他估计有十个时辰都在盘算怎么把你从梁上卸下来。
关键是,你把底牌亮给人家看,人家还未必相信,何必呢。
老谢这肠子太直了,直得邦邦硬
高瑨略有动容,仿佛重新认识了面前这位手握重兵的镇国将军,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指了指棋盘,催促谢远臣落子。
得老谢估计又被怀疑上了。
狗皇帝的表情越平静,心里就越翻江倒海。
说不定现在心里就开始算计怎么给老谢小鞋穿了。
谢郬腹诽不已,无意识的把剥好的桂圆送入了自己口中,甜滋滋的吃着。
高瑨忽然开口“桂圆好吃吗”
“还行,呃。”谢郬回答完才反应过来,火又剥了一颗送入高瑨口中。
一盘棋下完后,谢远臣以领先三子的微弱优势赢了棋局。
高瑨心服口服“将军能征善战,棋艺也如此了得,朕输了。”
谢远臣也说
“臣是侥幸,陛下未尽全力罢了。”
高瑨一边收棋子一边不以为然的摇头“非也,朕已尽全力,将军厉害而已。”
谢远臣不再多谦虚,跟着收棋子的时候说
“臣的棋艺是跟我军中一军师学的,他的棋艺才叫出神入化。”
高瑨饶有兴趣“哦军中还有比将军棋艺群之人”
“有他叫苏临期,年轻有为,智谋一绝。这回俘获安格部落几个领,他居功至伟。”谢远臣说。
“如此,朕倒是要见一见了。”高瑨问“此人多大年纪,可有婚配”
“他二十有五,未曾婚配。臣前两年倒是给他找了几个年龄合适的姑娘相看,可他非说要先立业后成家,怎么都不肯,就这么拖着,那日子过得跟清心寡欲的和尚没什么两样,也是个怪人。”
高瑨听着谢远臣的话,想象这年轻有为的军师是什么模样,忽然耳旁听见谢郬的声音
狗屁
什么和尚
那小子逛花楼的次数还少
他贴身穿的亵裤就没自己买过,全是花娘送的。
高瑨听得不禁暗笑,对这位军师更好奇了,不过好奇过后,他就有点笑不出来
军师的贴身亵裤都是谁送的,谢郬怎么知道&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