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谢。”
闫寒一口回绝,这种选择永远都不会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小五也无所谓,眼前的萌妹再次扭动身身姿,语气颇为兴奋地说:
“怎么试?”
萌妹的身体重心下移,两条腿笔直打开形成一个一字,二话不说就在原地劈了个腿。
……
??!
再次受到惊吓的闫寒:还他妈想让老子劈叉儿?!
“你还是变回纯声音版的吧。”现在看它就觉得别扭。
他可不想跟这么个人成为好姐妹。
……跟谁都不行。
萌妹又嘁了一声就消失了,闫寒透过镜子再次打量自己,还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一头糟乱的头看起来有点碍眼,闫寒想了想,在书桌上找到一把小剪刀,重新回到浴室,手起刀落,咔咔几下将原本半长不短的头剪掉。
他虽然不是个细致的人,但退学以后也没当无业游民游手好闲,后来就阴错阳差地就干起了美行业。
闫寒手指灵活,长得好看,眼角边的疤痕更添了一种男人味,干起理行业竟然格外的游刃有余,短短两年就从打工仔闫寒变成托尼·闫·老师了,给自己剪头是有一定难度,但总归不会剪得太丑。
闫寒本来还想反正也不指望谈恋爱了,要不干脆来个板儿寸算了。
作为一个打算要好好学习的学生,头剪短一点才是要痛改前非的态度嘛。
可谁知道他还没往那方面下手呢,小五就在他脑袋里疯狂尖叫——
……
最后只好剪了一个干净利落的三七分短碎。
既不用费心思打理,又不用担心会扣分。
事实上这型配上他现在的颜值,小五那边还给他加了1分,并给予了表扬。
……
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过,他也有点儿累了,把衣服全脱了冲了个澡,顺便又自己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定该有的零部件,尤其是象征男性特征的一个都没少,这才放心睡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闫寒被小五的电子音喊醒,顶着一头清爽的短碎头跑进了教室。
早自习七点二十开始,不值日的时候他需要在七点十五分之前抵达教室,迟到的话会被罚站。
当然对于闫寒来说迟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扣分儿!
就在今天早上,脑海中的娃娃音告诉他,迟到会扣“德”这一项的分,而且是每回迟到都会扣,当然有特殊情况除外。
“干什么风风火火的!”站在讲台上的班主任老师看了眼手表,七点十八,早自习还没开始,不算迟到,但比他规定的进入教室的时间还是晚了三分钟。
“不好意思老师。”闫寒呼哧带喘地说道。
宿舍楼和教学楼之间隔着一室内一室外两个体育场,中间还有一座食堂,距离实在是太特么远了!就算是他,猛跑这一路也做不到不喘。
“就不能早点起床吗?你们晚上回宿舍就睡觉呗,还睡不够吗……”
一头地中海的中年男老师本来想按照惯例用言语敲打他两句,可一抬起头,声音却戛然而止。
他现自己突然说不出什么重话来了。
“颜晗?”
“是老师。”是自己的错,闫寒认错的态度就很干脆,“我下回一定守时间,不迟到。”
班主任扶了下带着厚重镜片的眼镜,“……你把头剪啦?”
“啊……”
闫寒这才想起来自己造型变了。
“是剪了。”
“在哪里剪的?昨天还不是这样呢,你昨晚不会是偷偷跑出学校……”
学校是封闭式学校,绝大多数人都住校。
可青春期的孩子不好管,总有人在下了晚自习后偷偷翻墙跑出去上网吧的。
就算学校查的很严,惩罚也很重,也总有不怕死的往出跑,更是经常会有没被现的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