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還真的是溫泉,左景殊提出,自己要在這裡洗澡。
閃電安靜地臥在一邊,奔雷虎視眈眈地盯著左景殊。
正要脫衣服的左景殊看到了,「你怎麼還不出去?你可是男虎。」
吼!--母的東西就是麻煩。
被叫做「母的」的左景殊大叫:
「你說啥?」
奔雷起身向洞外走去:
--我說我不在這兒給你添麻煩。
唉,一隻母老虎都夠嗆了,這還倆,我這日子喲!
左景殊可不知奔雷的感嘆,她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穿好衣服,和奔雷約定晚上來抓喇咕,她就回家了。
剛到家門口,就看到她的「小廣播」朋友李小花,正從院子裡走出來。
「特特,你回來了?我等了你有一會兒了。下次聊吧,我要回家了。回去晚了,我娘肯定要罵我的。」
「行,我送送你吧。」
「好。特特,我和你說哦,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我決定拉我三嫂當同夥。因為我三嫂是本村的人,她如果被我娘罵狠了,就回娘家躲著去了,剩下我大嫂二嫂就會被罵得更厲害,她們就很生氣。
再說,三個嫂子我三嫂最小,總是被欺負的一個,她那個什麼敢……什麼不敢言的……」
左景殊蒙了,想了下才明白:
「敢怒不敢言。」
「對,對,就是這話,我就經常幫她做點事,我娘要罵她的時候,我就想法兒把我娘拉走。
昨天下午,我娘收拾廚房的時候,發現少了兩個土豆。
這土豆還是我哥幫你家幹活得來的,可好吃了,我娘看得可緊了。
土豆少了,我娘就開始罵我三個嫂子。她們還像平常一樣,乖乖站著挨罵。
我就看到我三嫂,向我大嫂腰上努了努嘴,我就知道土豆是叫我大嫂拿了去。
我就拉著我娘說:『娘,別罵了,現在也不知道是誰偷的,你罵也沒用,還氣得夠嗆。誰會偷了東西藏身上啊是不是,你也沒證據,就是縣太爺,沒證據也不能定罪啊。』
我娘一聽大叫,『哼,沒準她們真的藏在身上了呢,我今天還就要搜一搜。』
我大嫂可能是害怕吧,也可能是腰帶沒繫緊,藏在腰帶里的燒土豆就掉了下來。
我娘看到了,打了我大嫂一巴掌,罵道:
『你個遭瘟的,家裡一丟了東西,你不是說小花拿的,就說是老三家的拿的,反正就不是你拿的。你自己看看,襠里都長了蛋了,還說不是你拿的?你給我掏出來。』
原來我大嫂把燒土豆掖在褲腰帶上,沒掖住,掉褲襠里了,那裡鼓鼓的,特別明顯。」
左景殊想想那畫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