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平時在家裡,沒事的時候要和二嫂一起好好學習算術,多多認字,說不定哪天,我找到了別的買賣,就是你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左景良湊近左景殊,悄悄問道:
「特特啊,你真的還要做買賣?」
左景殊很肯定地說:「當然。如果你做不了,我只能請別人了。」
「做得了,做得了。」
左景良說完,一邊加快腳步往家走一邊說道:
「特特啊,我回去了,我要去找族長爺爺學算術去。」
「去吧,去吧。」
左景殊很喜歡他這種上進的態度。
看著遠去的左景良,左聖開點頭:
「景良鍛鍊鍛鍊,做生意會是把好手。特特啊,我有兩個事兒和你說。
一個是藥鋪街附近有個店鋪要賣,是個兩小間,其實就是一大間。
因為做買賣的人沒地方住,就隔出來一個小房間住人,另外大些的房間當鋪子。
還有一個事兒,就是牙行里有人捎信兒給我,說是他們那裡有繡娘了。」
左景殊一聽,這是好事兒啊,就隨同左聖開一起去縣城,先看鋪子。
鋪子位置不錯,房子也不算很舊,買下來把中間的牆壁打通,就是個很寬敞的鋪子,就是價格有些貴。
左景殊和賣主談了會兒,感覺這人有些固執,左景殊覺得,就算自己有錢,也不能當這個冤大頭,你既然不肯降價,那就算了。
左景殊讓左聖開先回去了,告訴他,自己明天早上還會送兩桶喇咕去。
她自己就到牙行去了。
那個牙人看到左景殊眉開眼笑的:
「哎呀,看來你運氣不錯啊,你這剛剛想要買個繡娘,我這就來了一個。不過嘛,有些麻煩。」
左景殊覺得,只要人好,手藝好,有麻煩就解決麻煩好了。
「你說說看。」
牙人就講了這個繡娘的事情。
「繡娘叫曹秀,雲台縣是她的家鄉。她嫁在府城,因為她繡活兒做得極好,就一直在知府大人家做繡娘,掙了不少錢。
她男人是個買賣人,也能賺些小錢貼補家用。
曹秀成親十幾年,只生了個丫頭叫真兒。
有一次曹秀回家,看到真兒一身的傷,就追問怎麼回事。真兒說,看到她爹和一個女人睡在一起,她爹打她,讓她不要告訴娘。
曹秀找她男人,她男人不承認有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