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到縣城醫館看看你頭上的傷,咱們正好順路。」
「這是小傷,沒事的,你放心。」
祁修豫看了看兩隻老虎,又看看左景殊:
「這兩隻老虎很有靈性,你的運氣不錯,我走了。」
「保重啊。」
二人走了。
路上,駱居庸問祁修豫:「我看那老虎很聽那丫頭的話,你說,咱們要一隻,她會不會給?」
「不會,兩隻虎是一對兒,小景不會讓它們分開的。」
……
左景殊趴在老虎背上很舒服,她想多趴一會兒。
吼!--那東西還有。
左景殊一愣:「山參?」
--是的,比這個還大些。
左景殊高興地抱著虎頭就是一頓揉搓:
「我說奔雷啊,你這心眼太多了,太聰明了,還知道給我留一棵。走,咱們挖參去。」
找到地方,左景殊挖出一棵大山參,比祁修豫拿走的那棵大一些。
她包好收進空間,這可是救命的東西啊,一定要好好保存。
左景殊又拿出兩大塊牛肉給奔雷和閃電。
倆虎吃完肉以後,把左景殊馱到半山腰,左景殊千叮嚀萬囑咐,讓它們一定注意安全,才放它們回去了。
左景殊拿出祁修豫給的銀票查了查,又是五千兩,上次他給了五千兩,老大夫給了六千兩,一共是一萬六千兩。
左景殊把銀票收好,又拿出鞭子看了看。
祁修豫給她鞭子的時候,駱居庸的表情她看到了,這鞭子肯定得來不易。
祁修豫卻送給了她。
祁修豫??
前世父親的話還在耳邊迴響,要想幸福,靠誰不如靠自己。
她也不是一個固執的人,有道是「船到橋頭自然直」,順其自然吧。
左景殊回到家裡,可把她爹娘嚇壞了。
左景殊說沒注意磕石頭上了,並一再聲明自己沒事,他們就是不相信。
沒辦法,左景殊只得乖乖呆在家裡當病號,讓爹娘和哥哥伺候著。
她想把傷口給他們看看,又怕傷口太嚇人,讓他們更擔心了,只得作罷。
屋子裡有人時,她就很聽話地躺著。沒人的時候,她就起來畫畫打發時間。
就這樣,七八天過去了,她頭上的傷也結痂了,家裡人才允許她出來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