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著來還好說,萬一他下黑手,咱們又不在,你不是害了那丫頭嗎?」
祁修豫眼珠轉了轉,還是沒有說話。
那丫頭每天都來練習輕功,今天沒來,難道是家裡有什麼事情絆住了?
那個吳德,她以前怎麼會看上他的?估計是別人介紹的,家裡人也同意了,她沒辦法才同意的吧?
她還說是喜歡那個吳德,騙傻子玩呢,他可沒從她眼神中看出一點愛戀的情意。
那混蛋能害了那丫頭?切,以那丫頭現在的身手,估計居庸要對付她,都有些吃力。她應該是有所顧忌,沒有對那個吳德下狠手,所以這混蛋才蹦躂到現在。
駱居庸自言自語了半天,沒有得到回應,他乾脆閉上了嘴,也閉上了眼休息。
「刷刷!」
有人靠近,那丫頭來了。
「你們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了?」
左景殊看到他們兩個,並沒有感到意外,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駱居庸看到祁修豫露出了笑容,他撇撇嘴,剛剛不是還半死不活的樣子,現在精神百倍了。
「小景,我們剛剛看了你家的玉米,好像被人禍害了。」
小景?禍害?
左景殊施展輕功就向山上那塊地掠去,她可是指望著這塊地,讓家裡人吃飽飯呢。
來到地頭一看,還是上次她來割玉米穗子的樣子,沒被禍害啊。
祁修豫和駱居庸也到了,祁修豫指著光禿禿的玉米杆上邊:
「我看別人家的玉米上頭,都有花一樣的東西,你家的怎麼被人割下去了?」
左景殊笑了:「我自己割的,這樣能增加一點產量。」
祁修豫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誤會了:
「小景,我教你的棍法練得如何了?」
棍法?
左景殊蒙了,她就說,她好像忘記什麼事情了,原來忘記練棍法了。
「那個……我忘記練習了,我現在就練習一下。」
他叫她「小景」,她聽著還挺好聽的,他肯定不會叫她「小殊」,聽著像「小叔」。
左景殊說著,拿起一根樹枝,就開始演練起來。
祁修豫認真地看著,不錯,這幾天都沒有練習,招式還沒忘。
「這個棍法你記牢,以後願意練就練一下,不願意練就算了。我今天教你一套鞭法。」
說著,他從腰上解下一把鞭子遞給左景殊:
「這是我給你找的,在這小地方,也弄不到更好的,你先對付著用吧。」
左景殊看著那把鞭子,雖然她是個外行,可也能看出來,這把鞭子絕對不像他說得那麼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