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豫看左景殊眼珠轉來轉去的,肯定是在想事情,就笑著問道:
「你想什麼呢,那麼認真?」
左景殊自然是不能說實話了:
「嘿嘿,我在想,這輕功我已經能跳上那個懸崖了,也不算太差勁,我以後繼續練習就行了。我還想學點別的功夫。」
讓他教自己武功,是不是他們進山里捕獵的時間就沒那麼多了,奔雷和閃電也就更安全了。
祁修豫看著面前面色紅潤的女孩,正笑意盈然地說要學武功,他想了想,自己學的武功哪種比較適合她。
「你喜歡用兵器嗎?」
「兵器?」
左景殊這才想起來,這個時代是冷兵器時代,自然是用兵器的。
「劍,棍,鞭都行。劍如果是軟劍就更好了,帶著方便。」
平時收進空間,如果是軟劍或鞭子,拿出來時就說是纏在身上的。如果是棍子,要怎麼解釋?
其實祁修豫就是用軟劍的,他也嫌普通的劍帶著費事。
他站了起來,隨便找了根樹枝:
「來,棍法和鞭法有些相似之處,你就當這是一根鞭子,等以後有機會我幫你弄根鞭子。」
左景殊一聽祁修豫要教她鞭法,高興地也撿起一根棍子:
「鞭就是鞭,棍就是棍。你就先教我棍法吧,等有了鞭子我再學鞭法好了。」
二人就又開始教和學。
駱居庸就在一邊看著。
左景殊因為有了內力,她又是個大力士,記住招式以後,她就開始自己練習,一根樹枝也能讓她舞得呼呼作響。
「修豫啊,我看,你這天才的名頭應該讓出來了,這丫頭天賦可是比你高多了。」
「恩。」
祁修豫很認同駱居庸的看法。
以後應該想辦法給這丫頭弄根鞭子,女孩子還是用鞭子更好,感覺不那麼暴力。
左景殊很快就把祁修豫教得這套棍法學得爛熟。
駱居庸笑著湊過來:「修豫啊,就這丫頭學習的度,你這些本事用不了多久就被她榨乾了。」
祁修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榨乾』是這麼用的嗎?」
駱居庸不以為意地說道:
「是不是這麼用的,你聽明白了就行唄,這事兒用不著斤斤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