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好,你回去準備準備,明天就到私塾上學吧。」
葛敏給左景殊鞠了一躬,和小火一起走了。
過了幾天,一個上午,左景讓跑回來找左景殊:
「特特,你快到私塾看看吧,族長爺爺和里長吵起來了,葛敏都嚇哭了。」
左景殊來到私塾,就看到左作鬆氣得鬍子一翹一翹的,瞪著里長林福來。小火也一副氣得不行的樣子,正在安慰他的好朋友葛敏。
小火看到左景殊來了,立即有了主心骨:
「特特姐姐,里長爺爺要送親戚來讀書,還不給束修。他說,葛敏都沒交束修,他們為什麼要交。」
左景殊似笑非笑地看著林福來:
「我說里長,你怎麼知道葛敏沒有交束修啊?」
「我已經問過他父母了,說是沒交。」
「他父母沒交,不代表別人沒交啊。」
葛敏哭得一抽一抽的:
「我說姐姐替我交了,里長爺爺不信。」
「是我替他交的,而且是按照我哥哥們的標準交的。」
「葛敏,不哭了哈,你們進去讀書吧。」
倆小傢伙進屋了。
林福來知道左作鬆開了私塾,就開始核計起來,他有兩個六七歲的小孫子,親家家裡也有一個,他準備都送到左作松的私塾。
一打聽左景恭兄弟交的束修,比別的地方貴一些不說,秋天還要交一百斤玉米。
一百斤啊,可不是小數目。
他就猶豫了,想著是不是找找左作松,讓他少收點。
昨天晚上,偶然聽葛敏的爹說起來,原來葛敏進私塾,他們家裡一文錢沒交。
林福來大喜,就來給三個孩子報名。
一聽左作松說起要交束修,他就怒了,感覺他這個裡長還不如個普通村民,人家免費,他卻要交錢,就和左作松吵起來。
左作松一再強調,葛敏是交了束修的,林福來根本就不信。
聽左景殊這麼說,他努力回想著,沒聽說葛家和左家有親戚啊,這丫頭為什麼要替他交束修?
既然這個葛敏交了束修,自己也得交啊。
唉,三個孩子,可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他看了看還在生氣的左作松:
「左族長,你還生氣呢?我不是不知道情況嘛,我這三個孩子來你私塾,你看能不能給減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