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圖紙和手機送了出去,害自己的人也會付出慘痛的代價,自己也算了了心愿了,就在這個世界好好生活吧。
想到自己父親叮囑自己的話,她覺得,她永遠也不會像母親那樣,愛上一個男人愛到無法自拔。想讓我愛你,你也必須愛我,否則,哪怕我愛你如命,我也會驕傲地離去。
時候已經不早了,左景殊洗漱完畢,走出家門,告訴安氏一聲自己要上山,就騎馬走了。
現在家裡的活兒,已經不用馬了。
到了山腳,照例把馬收進空間,她上了山,開始瘋狂地練習昨天學到的輕功。
她找了一處懸崖峭壁,從上邊跳下去,再從下邊飛上來。
開始的時候飛不到三分之一就掉下去。
那就繼續練習,不成功絕不回家。
秉著這個信念,左景殊一次次從懸崖底向上飛。
三四米,五六米,七八米……
天快黑的時候,她總是還差二三米才能飛上懸崖頂。
我就不信我上不去!
左景殊跑了幾圈兒,又打了一套拳,舒活一下筋骨,準備以最佳狀態做最後衝刺。
她要求不高,能上去就行。
如果祁修豫在這裡,一定會說,你這才學了兩天的輕功,就要飛上近五十米的懸崖,你還說要求不高?
你知不知道,很多人學了半年,也只能飛起三五米而已。
做好準備後,左景殊深呼吸,慢慢提氣,心裡默念「給我起!」
然後雙腳用力在地上一點,一股內力蓬勃而起,向四肢擴散,左景殊就感覺自己身輕如燕,一下子就竄到懸崖邊伸出的一棵小樹上。
她在樹梢上又一點,繼續向上飛去。
眼看著就要衝上懸崖了,可她感覺內力已經耗盡,要掉下去了。
「啊!」
左景殊大吼一聲,身上不知哪裡湧出內力來,仿佛腳下有東西托著她似的,「嗖」地一下,她就飛上了懸崖。
站在懸崖向下看,底下淡淡的暮氣繚繞著,她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
「我是從那裡上來的?」
反正已經上來了,說話算話,回家。
左景殊下了山,放出馬,騎著回家了。
……
雲台縣縣衙,一間很講究的房間裡。
祁修豫坐在椅子上,腰板挺直。
駱居庸隨意地坐在另一側:
「修豫,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感覺到,找到那個左景殊,你就能想出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