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間裡呢,可她不能說。
「家裡要蓋房子,拉木料拉石頭,我就弄了個車,我的坐騎在家拉車呢。」
「哈哈哈,我說丫頭啊,你可真行啊,那可是戰馬啊。你居然讓戰馬去拉車?」
駱居庸大笑道。
「沒事的,它很老實。要不怎麼說,馬善被人騎呢。」
祁修豫牽過自己的坐騎:
「送給你吧。」
「修豫,這可是……」
皇上賜給他的汗血寶馬啊。
被祁修豫瞪了一眼,駱居庸住口了。
左景殊真誠地說道:
「一看就知道,這是匹好馬。你現在應該比我更需要它。你們很快就要回京城了吧?讓它馱著你回去了。你要送我馬,以後機會多的是。」
「也是。那我們走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左景殊。左右風景特殊。」
「我叫祁修豫,示耳祁,修習的修,予象豫。他叫駱居庸。」
左景殊點頭,表示聽明白了:
「你們要多多保重,一路順風。」
「嗯。你回去吧。」
看到遠去的一行人,左景殊感覺心裡空落落的。
她轉回山上,繼續到那片樹林裡砍樹。
「哐,哐,哐!」
她毫不惜力,有多大勁兒使多大勁兒,沒多久,該砍的樹就被她砍完了。
因為她是砍一棵留一棵的,不能全部砍光,雖然現在不講究環保,但是,她不想因為她的原因,讓這裡沙化了。
感覺身上還有使不完的力氣,她就開始修習輕功,心裡默念口訣,飛身上樹,她不怕疼不怕摔,下山的時候,她已經能飛七八米高了。
腳尖向前一點就是好幾米,她想著,如果以後她輕功學成了,都不用騎馬了,自己施展輕功就行了。
晚飯後,她躺在自己的房間裡,想著祁修豫。
前幾次見他,可能是她心裡有事,沒有認真看他。今天,他們近距離相處,她把他看了個仔細,讓她想起了前世的「他」--她的生身父親。
因為,他們不但長得像,神情舉止,都有些像。
她的父親,應該說,是個「多情」的人,或者換個說法,是個「無情」的人。
左景殊前世,生活在單親家庭,母親深愛一個男人。男人有家,母親甚至都不是外室。為了愛情,母親生下了愛的結晶--她。
母親對她很好,吃穿用度,一切都給她最好的,學習一切女孩可以學習的東西。
可母親生活得並不開心,男人並不愛母親。只有興致來時,才和母親聚一聚。
她的存在,她的生身父親並不知情。
左景殊成年後,極力勸母親看開些,別讓自己生活得那麼痛苦。除了男人,母親還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