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一指皮氏說道:
「剛剛呂二嬸說的話,想來你是聽到了,我就想問問你,你媳婦這麼說話,你管不管?」
「她不是一直都這麼說話嗎?」
左景殊想著,看來這皮氏嘴欠,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呂二叔,呂二嬸這麼說話我不管,但是,她說我是災星就不行。你今天如果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砸了你們家,我說到做到。」
呂懷多看看左景殊手中的棍子,看了看自己的媳婦:
「賠禮道歉。」
皮氏沒想到,自己男人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本來就是災星,我*幹嗎要道歉?」
左景殊笑了:「呂二叔,呂二嬸感覺自己沒錯。」
呂懷多怒了,這個死娘們,你特麼嘴欠,想快活快活嘴,你小點聲啊。你扯著嗓子嚎,八里地外都聽得見,人家來找你算帳,你說點軟話就得了,還嘴硬。
這個死丫頭,是你能惹得起的嗎?
呂懷多起身就扇了皮氏一巴掌:
「我再聽到你說些沒用的話,老子掰了你的牙!」
皮氏捂著腫起來的腮幫子,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男人,一臉的委屈。
左景殊用棍子指著皮氏:
「你給我聽好了,再說我和我家人的壞話,我就來找呂二叔算帳。一張破嘴,整天張家長李家短,就沒有你不知道的事兒。
你說你有這時間,把你身上的衣服洗洗不好嗎?一股怪味,還覺得自己挺美呢。」
左景殊走了。
皮氏坐在一邊掉眼淚,她很傷心。成親以來,呂懷多一直對她不錯,所以,她才這麼放肆,敢和村里人叫板。
今天第一次挨揍了,她感覺特別難過。
呂懷多看著左家的方向:
「以後,你離左家那死丫頭遠點,管住你的嘴。你說人家壞話,不知道背著點人嗎,還說得那麼大聲?你個蠢貨!」
皮氏恨恨地想:這個死丫頭,已經被退了親了,以後還想找人家?呸,只要讓我知道了,肯定給你攪黃了,你個災星。
……
「特特,你在家嗎?」
左景殊正在屋裡,想著前世有哪些柳條編的工藝品,就聽到原主的好友李小花叫她。
左景殊走出屋子。
「特特,我和你說,王大錘叫人抓起來了,打得一身的血,回來的時候都快沒氣了。
問他為什麼挨打,他嚇得直搖頭,渾身哆嗦,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現在就在家裡呆著,哪裡也不去。他爹叫他上地幹活,他也不動彈,聽說是嚇壞了。」
左景殊聽到這裡,心裡就是一「咯噔」,不會是……
「小花,既然王大錘嚇成這個樣子,這事兒你也別再往外說了,萬一讓人家知道了打你,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