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退就別擔心,主人說沒問題那肯定就沒問題了,我們要相信主人!」
「嗯,我相信主人!」
「那我要做第一個去修行的!」
「啊,後藤真狡猾了!你這個來的練度遠不及我們呢,怎麼排都排不到你第一個。」
「我不贊同!修行不可是講練度而是講決心的。我覺得我如今的決心絕對不可你們弱。」
「哈哈哈,修行啊,還是讓年輕人們先來吧,老爺爺就不趕上去湊這個熱鬧了。」
沉月淡定地吃著自己的餐後水果任由他們討論和爭吵,反正任何事都不能阻止她享受水果的美味。等將最後一片柑橘送進嘴裡吞下,她才優雅地放下叉子開口道:
「行了,別吵了,關於修行順序我心裡有數。」
她的話明明在嘈雜的食堂里並不明顯,但在她話音剛落下瞬間食堂還是瞬間地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向她。
沉月在眾人的注視下淡定地擦了擦嘴,才繼續道:「本丸第一個提出要去修行的是山姥切,第二個是不動,所以優先他們兩個。」
沉月的話一錘定音,既然主人都這麼說了他們自然也不敢再說什麼,只是紛紛向山姥切投向羨慕的眼光。
山姥切國廣有些愣住,他沒想到沉月還記得那事並且還讓他當第一個去修行的,這是不是說明,她的確一直有在期待著他這個贗品也有所成長與改變。
「當然,如果山姥切覺得時間過了那麼久了現在還沒準備好的話也可以把名額讓出來。」
見他一直沒反應沉月又很破壞氣氛地補了一句,讓山姥切心裡那剛升起來的些許感動立刻被打散了。
「誰說我沒準備好的。」山姥切有些沒好氣立刻接話道,迎著沉月望向他那無辜的無辜小眼神,明知是對方在調侃他像是泄了氣一樣怎麼都生不起氣來了。
「我早就準備好了,如果你對我這樣的贗品抱有期望的話那麼我會努力不辜負你的期待的。」最後他扯了扯頭上的帽子低著頭道。
「好,那我就期待著。」
修行的事就這麼決定下來了接下來就得給山姥切準備修行的道具:三套衣物,一些耐存放的乾糧,一套紙筆,這些都是付喪神出門修行的必備品,時政規定每個刀劍男士在外修行不得過本丸時間一個月,除了衣物和乾糧,紙筆則是用來要求付喪神在外修行期間必須至少寄回三封信。
對於要求沉月覺得十分不能理解,怎麼還能強制要求人家寫信寄回來呢,要是像她這種不擅長文書工作的那不得撓破頭了,再或者玩意哪個刀劍男士不認識字怎麼辦?
當然,想歸想,事實上似乎所有的刀劍男士都是識字的。
所有的道具在第二天就準備妥當了,然後在第三天,本丸第一個前往修行的山姥切國廣在所有人的目送下點開了傳送裝置開啟了修行之旅。
「啊,走了呢。」清光單手叉腰嘆了口氣道:「希望山姥切能保管好轉移裝置可別像花丸里的安定那樣弄丟和弄壞了,不然就得回不來咯。」
「啊。」突然被cut了一下,安定反手就往他肩上捶了一拳:「那又不是我可別往我身上推,我才不會弄壞回家的裝置,倒是清光你啊下次輪到你修行時要小心點哦。」
「哈哈哈哈……」眾人被兩人的對話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少了一個人對於本丸而言並不會造成什麼影響,每日的不管是早訓、遠征還是內番,一切都如往常一樣毫無變化,非要說唯一變化的話那大概就是用餐時那原本屬於山姥切的位置被空了出來,只要沉月稍微一抬頭便能看見。
其實她並沒有覺得多捨不得或者多擔心,畢竟修煉是刀劍男士們變強的必經途徑,既然其他本丸的付喪神們都能歷練過來那她更有理由相信自家本丸的大家也都能順順利利平平安安的回來。只是偶爾抬頭看見那空缺出來的位置她有時忍不住會想,山姥切現在修煉得如何呢?
山姥切國廣離開的第五天,第一封信通過傳送裝置被寄了回來。
信是大家發現然後由近侍獅子王興沖沖跑到房間裡送來的,沉月也沒想到山姥切的第一封信居然那麼快就寄來了。
展開信,信的內容並不是很多只有短短几行,信里寫的並不是這段時間裡遭遇到了什麼有或者印象深刻的事情更多是講述他的迷茫,他似乎在過去被人們口口相傳的傳說中陷入了短暫的茫然。
幾行字她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便看完了,雖然信里講述了山姥切的迷茫但沉月看了後反而鬆了口氣。這時候她才有些明白為什麼時政會要求前去修行的刀劍男士至少寄三封信件回來,因為這三封信是審神者唯一能了解掌握到這位遠遊在歷史中的付喪神的情況和心理歷程了。
不管過去的真相到底如何,如今的山姥切有機會親自去驗證倒也是個不錯的機會,希望他能夠就此真正走出「仿品」所帶來的自卑,脫胎換骨再次歸來。
山姥切國廣離開的第七天,沉月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等到第二封信,一個讓她十分在意的出陣任務就被派了下來。
161o年,戰國末期江戶初期,衰落後的豐臣家大部分權利掌握在了豐臣秀吉的側室淀夫人手裡,而如今時政系統檢測到這個淀夫人似乎存在著什麼異變,所以需要派遣付喪神前往調查並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