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切丸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次郎所說的。
「哦,原來如此呢。」靜靜的在一旁聽著,聽著次郎的解釋三日月有些恍然地點了點:「那麼這段時間今劍桑、岩融桑和小狐丸桑身上的暗墮氣息減弱了不少看來不是錯覺呢。」
「三日月先生也是如此認為的嗎?」說到這件事石切丸眼中染上些許欣喜:「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不僅今劍桑三人,本丸里暗墮的大家都是,戾氣也少了許多,小狐丸先生前段時間也說過,最近心情莫名平和了許多。」
「哈哈哈哈,看來的確是如此呢。如此說來,這還得好好感謝這位小姑娘呢。」
啪——
隨著三日月的話音落下,一把木刀突然從場內直直飛了出去落到了五刃的附近。五刃齊扭頭看去,然後又看向場中心的少女。
此時,沉月正一把抓住了厚藤四郎的右手反剪在他身後,隨之往前一推,然後有補了一腳把少年給踹到了場外。
做完這一切後,似乎是注意到從一旁投射過來的五道視線,沉月微偏頭看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道場最角落排排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的五位老人家。
「……」看到這場景,饒是沉月也失語了兩秒。
「你們幾個,不上來比劃比劃?」她朝五人勾了勾手指。
三日月眾人無視這其中的挑釁齊齊搖了搖頭。算了算了,他們都是老人家經不起做這般折騰,還是淡定喝茶圍觀,就不去當這人肉沙包了。
「哦。」注意到五刃身上的靈力都十分乾淨清澈沉月也不再多作勉強,轉身又投入了的一場戰鬥。
這樣一場名為給付喪神發泄,實為審神者單方面毆打的混戰一直持續到了下午傍晚。經歷了無數次「被打趴,站起來,又被打趴,再次站起來」這樣的循環,到最後,眾人終於是精疲力盡再也站起不起來了,集體癱屍在道場裡。
日落時間,本丸最終的光線漸漸暗了下來,橘黃色的餘暉從外頭斜照進道場裡灑在每一個人的身上,只有一個人,她站在一堆「屍體」中屹立著,少女筆直的身影透過斜陽被無限的拉高放大映射到躺在她身後的付喪神身上,顯得莫名的崇尚與偉大。
……明明他們才是受害者,這位才是施暴者,怎麼就突然如此高大上了。
「累了,不打了。」從頭到尾都一直站著的少女面無表情揉了揉手腕,開口道。
眾刃:「……」醒醒,你想再打他們也爬不起來了好嗎!
「我餓了。」下一句,少女如此道:「燭台切,飯好了嗎?」
躺屍中的燭台切:「……」
看著躺屍中的燭台切的沉月:「……」
臥槽!打的太盡興了居然忘記了要對煮飯人士手下留情了!
「光坊,我也餓了……」
「我、我也餓了……」
「其實……我也餓了。」
被揍了一整個下午,出了幾桶汗,耗盡全部體力,付喪神們其實早就餓了,只是原本不提他們還不記得,一提起吃飯這事身體就十分誠實的抗議了起來。
「……」一臉冷漠地掃過躺在地上哀嚎的眾刃,忽而,她目光看向角落裡一直喝茶圍觀的五位老人家。
注意到她視線,五刃也抬頭看向她。
「要不喝幾杯熱茶,說不定能撐一會?」
「這可就麻煩了,我比較擅長祈禱,做飯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