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长看着他的表情一言难尽,最后语重心长地说:“像小李这样无时无刻不把工作放在心上的同志真是好同志,但也要给自己放松放松啊。”
警卫员迎着打趣的目光,接着电话,语气响亮:“报告!申请去五米外打个电话!”
长:“……批了!”
于是,警卫员小心地跑到了五米之外,就在长的不远处,轻声但坚定地把长的一番话复述了一遍。
侄子在那头也没有笑,一直在说:“太有智慧了,我录下来了,一定要时刻都琢磨琢磨。”
“嗯。”
“小表叔,你说,以前的德先生和赛先生,伟大的马克思主义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振聋聩,人深省,让先烈们为此奋不顾身,带着种花家站起来了?”
警卫员愣住,是啊。
值得思考。
侄子在那边与他建议:“小表叔,不如我们做个约定,今年过年,如果你回家的话,我们就一起讨论《马克思主义》怎么样?”
警卫员沉默了一下,回道:“好。”
于是,此时,眼看着长又要开始给人“教育”了,他好整以暇地等着白一被感化……
却没想到,白一听了那个问题,就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有。”
“长,我已经找到了我人生的价值,并且会为此不懈努力。”
他的语气太过坚定了,而且说着自己的“价值”时,整个人更像一柄利刃了。
一身冷漠锐利的气势嚣张到了极点。
却带了点光亮,笃定而焕了生机。
白一控制不住地偷偷朝楚深和的方向看了一眼。
楚深和有些讶异,心情有些复杂,但还是欣慰更多。
他朝白一点了点头,右手不着痕迹地举起,竖起了大拇指。
“很棒。”他无声做着嘴型。
白一眼里的光亮便更盛了几分。
长看见了两人的小动作,他也朝楚深和看了一眼。
方才他只与楚深和说了几句话,他得承认海市秘密基地的领导说的,这个年轻人确实很讨人喜欢。
此时他没多想。
他有些沉默,因为白一的姿态,他无比熟悉。
这就是,心中有了信仰。
他斟酌了一下,准备再说什么。
而从与楚深和对视的那一眼中得到力量的白一再次开口:“长,我的价值,同样体现在为人民服务中,为种花家的繁荣富强献上自己的力量。”
因为,这一定也是陛下的希望、愿望。
他的价值,就是为陛下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