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杭城警察学校调来的五十名警校生,乘坐的火车在嘉兴以西出轨,目前具体情况不明。但是未来三天,肯定无法报到了。”
张庸:???
曹孟奇:???
警校生出事了?来不了了?
那不是……
他们要累死的好吧。
一个小队就那么十几个人,连轴转都搞不定啊。
“日谍干的?”张庸放飞想象。
“目前还不清楚。”李伯齐摇头,“这件事,杭城警备司令部的宣司令会负责调查。不用我们管。”
曹孟奇着急:“那总得给我们找点人补充吧?那两个小队什么时候回来?”
李伯齐摇摇头,“别想那么多。他们还在贵阳。”
曹孟奇欲言又止。最终闭嘴。
张庸也不说话。
“那我们先搞什么?”
“孟伟。”
“其他的呢?都放着?”
“你有人吗?”
“没有。”
曹孟奇被憋回来。被张庸拉着走出办公室。
这家伙,还真是有点天真啊!都没有明白组长的潜台词!其他人都不重要,搞钱才是最重要的。
委座的嘉奖当然也要。但是目前委座只关心红匪。对日谍没兴趣。
力行社要展壮大,不但需要功绩,还需要钱财。钱财怎么来?当然得自己想办法。
马无夜草不肥。
人无横财不富。
孟伟就是大大的肥羊。肯定得第一时间处理。
“不行了。我要去睡觉。”
“我也去。”
两人不断的打哈欠。
最终,各自分头睡觉。李伯齐倒也没有催促。
人就是那么点人,还能怎么样呢?
累死了,还有人干活吗?
于是,他自己也睡觉去。
李伯齐眉头紧皱。
张庸急忙低着头。摆出受训的姿态。
“那帮废物什么时候中看过。”李伯齐提高语调,“以后注意你的言辞!饭桶就是饭桶!什么中看不中用!是不中看也不中用!”
“是!我说错了!我马上改正!”张庸急忙大声的回答。
麻蛋,草率了……
没想到,组长对中统怨念这么深。
自己随便冒一句中看,就被训了。
果然……
军统最大的敌人就是中统啊!
中统马鹿的干活!
“再提醒你一句,不要和党务调查处的人有任何瓜葛。否则,家法无情。”
“是。我记住了。”
“有机会,秘密干掉几个他们的人。”
“是。”
张庸肃然回答。
内心震撼。窝草。这是明摆着要开战吗?
直接将人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