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与唐气笑了,没答话,只是抱她去了浴室。
羽毛警惕地说“一次。”
夏与唐只是歪头问了句,“怎么算一次”
“这样算一次吗”
“还是这样”
“羽毛真不想”
“那你抱我会儿。”
“没事,你不用理我,我不难受。”
羽毛总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但她还是投降了。
偶尔放纵,应该应该没事。她自我安慰。
凌晨才睡,羽毛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但还是挣扎着去摸了下他额头,确认没烧,才放心。
夏与唐“”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她又骤然惊醒,再次去探他额头。
夏与唐无奈地抱住她,垂头在她额头亲了下,小声说“别乱操心,我好得很。”
羽毛瓮声嘟囔了句,“我爱你。”
夏与唐被她突然起来的表白说得愣了下。
“所以哥哥你要长命百岁,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好。”
顿了片刻,“我也爱你,睡吧”
羽毛其实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睡得醒不过来,哥哥过来叫他起床去上班的时候,她把自己往被窝里缩了又缩。
夏与唐把她剥出来,她又缩回去,最后躲不过去就折起身一头扎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你可以不穿衣服吗”
夏与唐“”
说完,羽毛自己点点头,“是的,我是流氓。”
他最后半提半抱地把她带去洗手间去洗漱了。
昨日大雨,今天还没停。
夏与唐进公司的时候,一群人目视他提了一把粉白的长伞进来。
一、他一个上午都没来,下午也迟到了。
二、他拿了一把粉色伞。
人消失在视野中,办公区的人才收回目光,三三两两嘀咕着。
“哇,我也想当老板,可以想什么时候上班,什么时候上班。”
“以前二老板也是按时上下班的人,如今啧啧。”
“听说上班时间和老婆上班时间同步了,也不加班了,很多工作都在家里做,然后让齐助来回跑。”
“二老板果然是闷声干大事的人,就过了个年,竟然证都领了。”
那日里秦桉到处给人喜糖,许多人还在问“老板你结婚啊”
秦桉没好气,“你看我像是结婚的人吗我天天忙得要死,哪里有时间结婚。”
“像啊怎么不像,老板你毕竟一把年纪了,不然你喜糖干什么。”
“替某人的,他给老婆买糖的时候顺便多买了。请你们吃喜糖。”
有人笑了声“哟,好腻歪啊还给老婆买糖,这个某人就是老板吗你别不好意思啊我们又不笑话你。”
秦桉举起一根手指在脑袋旁画圈圈,“你们就不能开一下自己的小脑瓜”
大家猜了一圈,也没猜到点子上,倒是有人猜是二老板,但是“给老婆买糖什么的也太腻歪了,感觉不像是二老板会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