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光没有怀疑，“原来是这样。”
之后他借口去厕所给程清扬打去电话。
“鉴定结果你改的吧？”徐渊开口就问。
虽然清扬没有明说，但从她的态度也能看出来秦宥濯大概率是她的孩子，所以报告上所谓的不匹配可想而知是谁的手笔。
“嗯。”
“你真不打算告诉光光？”
“还不是时候。”程清扬淡淡说道。
“那秦宥濯呢，既然是你的孩子，说明当年有人对孩子动了手脚，将你的孩子和程婉兮调换，你打算怎么办？”他松懒靠着墙。
“我在找当年负责我生产的医生，他已经从帝都第一人民医院辞职，暂时找不到他的下落，不过这件事和程婉兮脱不了干系，但她的能力还做不到这些。”
徐渊：“你怀疑她背后有人？”
“对，而且当年的监控录像也不对，宥濯是我的孩子，而秦家给他和秦逸做过亲子鉴定，说明那晚的男人就是秦逸，但我们查到的监控里，那个男人左手手臂上有个
齐字纹身，秦逸虽然手臂有纹身，但却不是这个。”
“有没有可能他后面改了纹身？”徐渊摩挲着下巴。
“不确定，我暂时没有机会看到他的纹身。”
“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找我，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我不是奸商，找我帮忙我不收费。”他笑道。
“好。”
挂断电话后他重新回到座位，远远就看到光光垂头丧气的模样，上前按住他的头，“走吧，送你回去，再不回去你妈妈该怀疑了。”
“嗯。”他闷闷不乐应了声。
……
车上光光手机响起，看到是本地的陌生号码时他还有些疑惑，试探接起。
“是御霆吗？我是宥濯的妈妈，还记得我吗？”程婉兮温柔的声音从那端传来。
“有事吗？”他冷漠问。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非常不喜欢。
“我和宥濯要了你的号码，他说在学校你一直很照顾他，我就想着请你吃个饭好表达我这个做母亲的谢意。”
听着她虚伪的话，光光不屑撇嘴，正要拒绝时又想起今天的鉴定报告。
这个女人好像认定他是她的儿子，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隐情，或许可以了解一下。
想到这里他开口说道，“好啊，在哪里？”
听到他答应，程婉兮高兴得语调都上扬了，“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在外面呢，你告诉我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
“好，我把地址给你。”
很快光光就收到了她来的地址，他小心地瞥了眼开车的徐渊，不确定刚才的对话内容他听到了多少。
正在他纠结怎么说时，徐渊带笑的声线传来，“地址在哪，我送你过去。”
“谢谢徐叔叔。”光光小声说道。
“我会跟你妈妈说带你去吃饭，到时候随便找张能看得到你的桌子吃饭等你，不然出什么事你妈妈很可能会宰了我。”不知想到什么，徐渊心有余悸。
“妈妈才没那么暴力呢。”光光反驳。
“是吗？”徐渊不置可否。
很快他们就到了和程婉兮约定好的餐厅，两人装作不认识一前一后进去。
来之前光光特意说了不喜欢包间，所以程婉兮是在大厅定的位置。
远远她就看到了光光，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
徐渊淡定从他们身后掠过，意味深长地打量着程婉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