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宥濯压根不信她的话,扭头回去沙上坐着,圆溜溜的眼睛却是时不时往落地窗张望。
院子。
“我听说你之前私自把宥濯带出去,有这回事?”罗雅丽转身和程清扬面对面站着,居高临下地质问。
“嗯。”
她冷笑,“光是这点你就没资格当一个老师,更何况这是秦家,宥濯是秦家未来的继承人,容不得一点差池,你不过是个老师,有什么资格这么做?谁给你的权利?”
“我给的。”冷漠低磁的声线由后传来。
程清扬转身,就见一身白衬衫的秦逸缓缓而来,向来波澜不惊的眉间比以往多了些许不悦。
“你怎么回来了?”罗雅丽微皱眉,猛地看向程清扬,“是你让秦逸回来的?”
程清扬抿唇。
这和她还真没关系,她还不至于连秦老夫人都应付不了。
“你不希望我回来?”秦逸慢条斯理坐下,双眸讳莫如深。
“怎么会,我只是觉得你回来得太巧,不过也好,我有话想和你说。”
“她是秦宥濯的老师,整个秦家除了秦宥濯没有人能决定她的去留。”秦逸直接阻断她的话。
秦老夫人皱起眉头,“宥濯才多少岁,他哪里看得清人心险恶。”
“五岁如果连基本的人心都揣测不出来,有什么资格被称为秦家未来继承人。”秦逸不紧不慢反驳。
罗雅丽没想到他会这么维护程清扬,脸色更加难看,
但却也不敢加重语气,只是试探询问,“你难道真被这女人勾了魂?”
程清扬闻言,只觉得秦老夫人的想象力丰富得很。
秦逸这个男人冷心冷情,怎么可能会被女人所勾魂。
努力降低存在感的邹特助摸了摸鼻子。
还别说,他和老夫人想法一样。
今天就因为清扬老师的一个电话,秦爷彻底做不住了,愣是说要回家拿文件。
明明从程小姐搬进九号公馆后秦爷就没再回来,文件也更不可能放在这里。
摆明了是因为清扬老师今天要给小少爷上课故意找借口偶遇的。
看透一切的邹特助觉得自己牛逼极了,当然,在这个时候他是一个屁都不敢放的。
秦逸漫不经心喝着茶,全然没有要回答罗雅丽的打算。
见状,罗雅丽更是以为他在默认,情绪有些激动,“我告诉你,我绝对不允许区区一个钢琴老师进我们秦家大门!”
“当年罗家破产,你背着一身债务嫁进秦家,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