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却反问:“爹爹,怎么样才能知道他喜不喜欢我啊?”
“就是…,你觉得他对你好不好?肯为你做一些你感动地事情吗?”
雨晴点点头:“有,能陪在大哥哥身边我便快乐。他对我很好,有人欺负我,他可以替我还回去。当饿的要死的时候,他有一个馒头也会分给我大半个。还有,他的腿是因为我才伤成那样的,我很过意不去。”
萧弘文问:“因何而伤?”
“街上的那几个小混混,他们就喜欢欺负我。大哥哥为了给我报仇,被他们拳打脚踢,又因为没钱治病,腿上就落下了疾,走路不太方便。”
原来如此,原来那腿上的伤,是因为保护她啊。
萧弘文本开始还不愿意以后雨晴跟了一个腿不好的人。可得知这些都是为了保护雨晴,也对此改变了看法。
“你放心吧,当地的县令和知府,都已经被绳之以法押入大牢。还有那几个混混,也得到了报应。我看此事变不用再考虑了,现在就去派人把你那位大哥哥接来,和你一起在资善堂听课。以后他若命中了状元,爹爹就好好的提拔他,让他娶你做个驸马如何?”
秦肆年轻轻拍了他一下:“官家,你跟她说这些作甚?雨晴还小呢,等再大点儿再说吧。”
“母亲,我愿意。”
秦肆年一怔,看来这孩子,心里也就只装的下他那大哥哥一人了。
事后,那老郎中研究出了一个对抗这种瘟疫的法子。每日喂服他们汤药,赈济粮食。
便是将瘟疫患者身上的痘痂取下来,研磨成粉状,再吹进鼻孔里。
不过数日,这天花患者有的也慢慢好起来,身体能力差的便死去。人们居家不出,也减少了传染的可能性,瘟疫就此过去。
萧弘文解决了这一大难题,心里高兴极了,重重感谢了那位老郎中。
批完折子,又去听学者讲圣书,从而学到了很多的知识。
恰巧得闲,抽空去资善堂看看。雨晴的那位哥哥也已经接来,和她一同念书,还不知学的如何,处的怎样呢。
他站在窗外偷偷往里看,那男子打扮起来,确实相貌刚毅,一表人才。五官是极正的,萧弘文一时对他有了些好感。
太傅在讲台上念道:“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那男子学的也是不亦乐乎,格外认真,埋头苦干。只是看着他面容较为严肃,是个不爱笑的孩子。
上交了昨日抄写的诗文后,太傅一个一个的仔细翻阅着,看到雨晴抄的字时,无奈的摇摇头:“雨晴公主背诵记忆力这方面是极好的,脑子聪慧。不过这字,却恰恰相反,如同蚂蚁爬的,活脱脱写的反而不像字,像是鸡爪子。还是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回去后找几本字帖,好好连连,再抄写十遍给我瞧瞧。”
雨晴苦恼的埋下头说:“先生,我也不知为何,就是写不好看这字,就算是临摹,也写不出个什么花样来。”
而太傅却说:“只要肯认真,铁杵磨成针,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好的,只要肯往上面花费功夫。”
“是,学生明白了,回去后必定勤学苦练。”
“好,今天就讲到这里。”
放了学,萧弘文便正好来接她回去,教她练好字。
雨晴出来后,看见萧弘文便扑了过去,甜甜的小奶音说道:“爹爹,今日是得闲了?您什么时候过来的,又趴在窗户上偷看了许久吧?”
“嗯。”
“那我被先生批评,您也都瞧见了吗?”
“把你抄的诗文拿来,让爹爹好生瞧瞧。”萧弘文伸出手,倒要看看是怎样段位字,被太傅形容成是鸡爪子。
雨晴只好听话的拿出本子,交到萧弘文手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知细看都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他眉头一皱,语气也严肃起来:“你可别告诉我你写的这是字,明明就是鬼画符。”
“爹爹,您就别说我了,以后好好练还不行吗…”
萧弘文看了看一旁的男子,也就是雨晴的大哥哥,过去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草民无名。”
“那朕,便赐你一个名吧。”
萧弘文想了想:“怀瑾握瑜,形容一个人具有纯洁无瑕的品质。那便赐你怀瑜如何?”
“谢陛下赐名。”
雨晴歪着小脸问:“那我以后,是不是就得称呼你为怀瑜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