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挥手:“行了,召达,把这两位卿给我抓起来!”
“啊?陛下!陛下,臣没有做什么啊?为什么要抓我们?”“你敢说,这件事情真的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我告诉你,最好实话实说,这样什么事情都没有,不然可就要诛九族了,你选哪一个呢?”
大理寺卿晃了晃,立即指认身旁的那位副长官:“少卿,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冤枉,为何您在这个节骨眼上指认我呢?莫非是你心中有鬼不成?”
“呵,陛下,您看他慌张成这个样子,一定就是他干的!”
萧弘文淡淡的听着他们二人指认,一言不,只是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意味深长。
随后,对着身边的召达和小玄子说:“去把他们两人给我斩了。”
闻言,两人的眸子中都多了一抹恐惧的影子,扑通一声再此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啊?陛下!臣没做错什么,为何要斩?”
“为何!”萧弘文粗砺的大手猛的一拍桌子,茶具都跟着震了震,喝道:“一个身为大理寺卿,一个身为大理少卿。可真当我逼问时,你们二人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互掐起来。莫非大理寺卿在判案的时候,也是这般胡作非为吗!有你们二人担当着大理寺,我看真是荒唐!”
见他这般气恼,二人也跟着恐惧起来,紧捏着一把汗:“求陛下饶恕,以后概不再犯。”
萧弘文趁机逼问:“寒王怎么逃的狱,老实交代,到底和你二人有没有关系?”
毕竟在大理寺这种地方,他们俩的地位还算是高的。除了他们二人,其他人说话都没有什么力度,寒王也不会轻易的逃出来。
所以直觉告诉萧弘文,这两个人一定有嫌疑。
召达和小玄子拔出一把剑来,锋利无比,透露着闪闪锋芒,架在了大理寺卿和少卿的脖子上面。
“说了,只杀你们一人。要是不说,可就要诛九族了!人祸一辈子为的是什么?爹娘和妻儿。你想想,因为你们两人的行为而害死全家,到了黄泉路上,该是怎么一番滋味呢?”
萧弘文威胁着他们,毕竟人都是会权衡利弊的,聪明人自然是会交代出来,只有傻子才会闭口不言。
二人概不出声,跪在地上像个死人一样。
萧弘文只好吩咐下去用刑,就不信张不开那张嘴。
另一边——
已经是深夜,秦肆年吃饱喝足坐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着萧弘文会不会担心自己,他在干什么呢?有没有睡觉?
庆幸的是萧弘麟不会碰自己,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时,听见开门声,秦肆年看了过去,是萧弘麟走了进来。
秦肆年有点儿害怕,站起来往墙角躲了躲:这么晚,你过来作甚?”
萧弘麟并没有想碰他的样子,而只是担心:“哦…,我看这么晚了,你这里还没有熄蜡烛,我担心着,才过来瞧瞧。”
“不用你担心,快点出去。”
他低下头,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嗯,那好,你睡吧。我就住在旁边,你要是害怕喊我一声便好。”
秦肆年并没有理会,而是走**掀开被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假装自己是睡着了。
萧弘麟心里明白,可是却总想自欺欺人。一定是肆年困了吧,不想说话而已。
丢他走后,秦肆年睁开眼睛,短叹一声:“气死我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越想,就越担心着王爷。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什么动静,咔嚓咔嚓的响,好像是什么在嚼着东西。
秦肆年越想越害怕,该不会有老鼠吧?
这山上肯定蛇虫鼠蚁多的是,秦肆年是最害怕老鼠的,看见都能吓的跳出一支舞来。
只好站在床上,将蜡烛点燃,照亮了屋子往前走。
忽的,脚底下似乎踩着什么软乎乎的东西,还疼的喊一声。秦肆年一想不妙,难不成是老鼠。
低下头来一看,还真是,他吓得蹦了起来,表情产不忍睹,把蜡烛扔在地上就往门外跑。
“啊啊啊啊,救命啊!”
萧弘麟刚打算入睡,就听见外面有秦肆年的叫喊声,便立即跑了出去:“怎么了?生了什么?”
“老…,老鼠!这里有老鼠,我还踩了一脚!”秦肆年惊慌失措,魂都要吓没了。
看了看脚底,就能想起来刚才的画面。
他蹲下来把靴子脱掉,狠狠地扔了出去:“这鞋我不要了,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