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哪怕是被踹在了地上,也是宁死不跪,骨子中的那种傲气。
将军府——
如今已经是晌午时分,此时的太阳最炎热,但是很快就要到下午了,萧弘文上朝怎么还不回来呢。
他担心的在屋里踱步走来走去,心里一直在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刚要出门去看看,就见尚书夫人跑了过来,着急忙慌的像有急事:“秦姨娘,不好了不好了!寒王…,寒王带着叛军逼宫了…!”
秦肆年大吃一惊,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什么?!”
“寒王带叛军逼宫,这回已经攻到宫内了!”
秦肆年心慌意乱的来回走来走去,急得满头大汗:“消息可属实?真的假的?”
“属实!因为上次我家官人被关起来,他就留了个心眼要是出了什么事,家丁就回来禀告一声。都是那家丁亲眼所见,寒王还要杀死圣人,不假啊!”
“不急,您先稳住,我去想想办法。”秦肆年缓了缓情绪,想让自己迅冷静下来,好好决定要怎么解决。
于是,便冲进卧室里,把那身宦官衣服又拿来穿上,准备进宫去一探究竟。
他准备好后,拉着尚书夫人就上了马车,但去的不是宫里,而是御贤王府。
秦肆年下车前,不忘嘱咐一声:“大娘子,你先在马车等着,我去把大娘娘叫出来。”
这个要紧关头,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祖母身份大,应该能把萧弘麟给镇住吧?
毕竟祖母这么疼爱萧弘文,也不会容忍二王爷这样胡作非为下去。
寒王连圣人都敢杀,他什么事情干不出来。他又这么痛恨王爷,把萧弘文也给害了可怎么办啊!
秦肆年心怦怦直跳,一脚跨进祖母院里,门也不敲就闯进来,气喘吁吁。
大娘娘白了秦肆年一眼,一向不太看好他:“你这是做什么?冒冒失失的,怎么?还知道回来了?”
秦肆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眼睛上都是雾蒙蒙的,脸颊上还残留着眼泪:“祖母,出事了,宫里…。请…,请您跟我进宫吧,求您了。”
“宫里出了何事?”
“寒王带叛军叛臣逼宫,还举剑要杀了圣人呢!我害怕会出什么事,想请您过去。”
“什么!?!还真是无法五天了。出,进宫去!”
大娘娘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生,在她心里,那位置也永远是萧弘文一个人的,论谁也不能抢。
寒王是她最不讨喜的一个孙子,如今干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岂能轻饶!
秦肆年带着大娘娘一起进宫里去,而尚书夫人只能在宫外守着。
宫里到处都是叛军,还有官兵,走来走去的巡逻。
秦肆年并没有和大娘娘一起进去,而是选择了翻墙,假装自己只是宫里的一个小太监。
召达和小玄子也知晓此事,在王爷府里召集所有人马,准备进宫讨伐。
大娘娘拄着拐杖,从叛军中走到萧弘文跟前,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捶,眼神凶狠:“弘麟!你这是来上早朝的吗!”
二王爷不语,咬了咬牙:“……”
“你身着铠甲,身后站着一群乌合之众,是来上早朝,还是要逼宫啊!”
萧弘麟深吸了一口气:“祖母,我知道您一向不看好我。但是我萧弘麟,就算再不好,我敢保证,也比如今官家要统治的好上上百倍!”
大娘娘脸色铁青,斜视着萧弘麟,在地上来回踱步走来走去,大吼道:“狂妄!放肆!你以为,你带着这些乱臣贼子,就能与如今官家抗衡?贼子之心,终究为贼。他们能背叛如今官家,将来也能背叛你!”
“我不管今后,只看当前。”他握紧拳头,表现得很是决绝。
大娘娘面容微臣,看着他身后那千千万万的将士们:“你们,都是我天朝的将士,你们可还有良心?跟着这种,丧尽天良之人来争夺皇位,你们良心安在?我们行军打仗,是要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不是来宫里作乱的!”
“祖母您少说这些话,不配位之人,就应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