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险好险,可算是躲过去了。!秦肆年这鼠胆子都差点被吓破。
前面侍卫一走,秦肆年后脚便吓得瘫坐在了地上,慢慢的缓了缓。
但好静不长,随着一声马蹄奔跑的声音,秦肆年抬头望去,也就在那一刹那,他看见了萧弘文骑马奔过的身影。
他就在那群侍卫跟前停下,萧弘文并没有下马,而是急匆匆地问:“有线索了吗?”
侍卫吓得怂了胆:“回禀王爷,没有…”
萧弘文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刚要继续往前走的事后,却无意间在一家布行里看见了一身衣裳。
他眼睛一瞪,仔仔细细看了一翻,跟秦肆年那身衣服极为相像。
二话不说,立刻下马,奔向那家布行,用手摸了摸衣服的料子,前后左右都看了看。
没错了,这就是秦肆年穿的那一身衣裳。
“掌柜的,这身衣服是从哪里来的?”萧弘文立刻问。
那掌柜一听,立马反驳:“什么叫从哪里来的,这是我们店里的师傅亲自做的!”
萧弘文看了看那衣服的袖子,有一些磨损,一看就是人穿过很长一段时间的。
一个快准狠,他亮出一把长剑,逼在掌柜的脖子跟前,冷冷道:“我劝你最好实话实说,这身衣服到底是怎么来的!”
掌柜吓得一头冷汗,举手求饶:“我说我说…,好汉饶命。这身衣裳,是今天一大早,一个乞丐送过来的,用这身衣服给我换了几两银子。我看这衣服做工不错,就摆在那儿了…”
“乞丐?”萧弘文有些质疑,又问:“那乞丐长什么模样?”
“是一个骨瘦如柴,浑身脏兮兮的乞丐,我常常在城东边看他乞讨的,谁知道今日一早怎么了横财,他那帮乞丐兄弟都不来要饭了。”
既然常常看到,但是还有一帮兄弟,那就应该不是秦肆年。可是秦肆年的衣服又为何在那乞丐手上呢…
啊!
莫非…
莫非秦肆年被那帮乞丐吃干抹净又扒了衣裳了!
萧弘文不禁握起拳头,愤恨无比。秦肆年是个女的,又长得这么好看,到了乞丐帮一群老爷们,都是群居在一起,十有八九就是被非礼了。
“猪狗不如的东西!”萧弘文微微唾骂一声,把掌柜的放开,收了剑,从腰里拿出来一张画像给掌柜看:“在那群乞丐里,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从未见过。”
“那你可还记得,来当衣服的那个乞丐往哪里去了?他叫什么名字,平时住在哪里?”三王爷越问越生气,那眼神,似乎要把人给吃了。
掌柜见人不好惹,一句话也不敢有欺瞒:“听说…,听说就是住在城东边的一家破庙里。我只知道那个乞丐是丐帮帮主,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今天早上当完衣裳,是往西边去了。”
“好,算你识相。”萧弘文从钱袋里掏出一些碎银子放在桌上,顺便把秦肆年的那身红衣裳给带走。
从布行里出去,萧弘文就一路带着侍卫往西走,让他们搜仔细,一个乞丐也不要放过。
秦肆年得到消息,这还了得,现在乞丐也扮不成了,吓得他只好躲在一堆大箩筐里头,也不敢出声。
萧弘文一路往西走,果然看见了一群蓬头垢面,但又穿着新衣服的一堆乞丐,一人手里啃着一只鸡。
他立马停了下来,右手一抬下令:“抓住他们!”
那群乞丐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一个个啃着鸡肉那叫一个香啊,还美滋滋的。
当那群侍卫死死堵住那群乞丐,就看见一个个惊慌失色,还有的手抖到连鸡都拿不稳。
萧弘文下了马,背着手走过去:“你们可是一群乞丐?”
乞丐帮主点点头:“是…,是啊。”
他徘徊走了几步,冷哼一声:“哼,既然是乞丐,怎么一个个穿的如此华丽,手上还啃着肉,真没见过哪个乞丐像你们一样有钱!”
其中一个乞丐,站出来嚣张道:“我…,我们攒钱买的,还不行吗?”
小玄子上去直接踹了乞丐一脚,凶道:“劝你们老实交代,这可是我们王爷!”
“王爷?”
“怎么是王爷?”
乞丐惊慌失色,连忙一个个跪下磕头。
萧弘文拿起秦肆年那身红衣服,摆在乞丐眼前质问:“可认得这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