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年忽然间的恍然大悟,一把将萧弘文给推开:“啊?你不会是想展把我织的蜀锦给卖掉充盈国库吧?”
“哈哈,哪有。我是想展一下蜀锦工业,把蜀锦扬光大。这样一来,既充盈了国库,蜀地那边的百姓也能跟着一些小财。肆年,你觉得怎样?”萧弘文轻轻一笑,看着秦肆年。
“这样啊,我支持你!蜀锦确实是一个好东西,这技艺可不能丢,你这样也算是两全其美吧!”
萧弘文点头说:“嗯,明日上朝的时候,我就把这个说出去,看看官家同不同意。要是同意的话,你愿不愿意陪本王去一下蜀地,到那儿看看,开通蜀锦的销路!”
“可是蜀地离这儿这么远,一路上免不了马车奔波,还不如我留在王爷府睡大觉呢…”秦肆年愁眉苦脸,看着这样子,是不想去了。
“肆年啊,你不想跟我一起去蜀地吗?可是你懂这个,本王不懂,你去了也好帮衬着些。”
秦肆年顿了顿,说:“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你说!”
秦肆年高昂着头,交叉着两只胳膊,坐了下来,看着萧弘文说:“你让我扇你一巴掌,要是不行的话,让我抽你两鞭子。”
“你…!”萧弘文简直要气死了,这种话是他秦肆年也能说出来的?
他这明显就是,就是嫉恨当初萧弘文抽了他两鞭子,扇了他一巴掌,现在趁机会又想着报复回来!
“怎么?就允许你随随便便抽我两鞭子,我就不能还回来了?上次是你冤枉我,我拉二胡是准备着去宫里表演的,却被污蔑成了邪术,我还委屈呢!”秦肆年闷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真是一提起来这事心里就委屈的慌。
“本王知道是冤枉你了,上次不也跟你道歉了吗?还有昨日夜里,你也打了本王一巴掌,算是扯平了!”他转头瞥了一眼,面色一沉。
“我不!不能扯平,我是轻轻打的你一巴掌,而你上次打我,把我的脸都给打肿了,冰敷了两天才消下去的…”他小声嘀咕着。
这…这这这…
他是当朝王爷,要被自己的一个妾打脸,这算什么啊?
被传出去了,岂不是要人笑掉大牙?
萧弘文瞧了瞧他,眼神阴郁:“那你舍得打本王?你不害怕吗?我可是王爷,是皇亲贵族,你敢打我的脸,这本就是死罪。昨日哪怕是你轻轻扇了一下本王,也该判你死刑的了,可是我并没有计较。你现在还敢以牙还牙,想报复回来?”
“有什么好怕的…,不都是人吗…”秦肆年小声自言自语着,坐在床上慢悠悠踢着腿。
萧弘文听见了他那一声自言自语,闷了一口气,训斥道:“你还敢再提!”
秦肆年咬了咬牙:“行,不打你也行。但是,你得休了我!不然我这辈子都不服气!”
萧弘文目光一冷,脸色也沉沉的,散着阴郁:“你还想着让本王休你?跟着我有什么不好,你就非得躲着吗?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哪里没有做好你说!”
“没有!我就是不想跟着你。你把我送人吧,把我送人也行!不论你要送给谁,是贫苦的还是富贵的,我都能接受!”
秦肆年心里委屈了一阵,其实给谁当妾都行,就是不能给萧弘文当妾,肆年是男人…
王爷是皇亲贵族,他是尊贵的,是有至高权利的!他想杀了秦肆年,杀了小娘,那都是捡小事!
而且萧弘文是城府深沉的,他的心机与别人不一样,他心狠。早就听说他十岁从军打仗,如今他现在都二十有三了,打打杀杀十余年,叫谁不害怕?
“你为什么不想跟我?你…,你莫不是,是嫌弃本王不给你王妃的位置?还是说,你将军府的女儿,不该只当一个妾?”萧弘文眉头的川字纹十分明显,不停晃着秦肆年的身子,他只想知道是为什么。
“没有!我…,你能不能别问了,你就休了我吧!”秦肆年往后缩了缩,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他要真是女人就好了…,真是女人就好了…
萧弘文看见他哭,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你好歹给本王一个理由吧?你什么也不说,本王到底休你做甚?”
“别问了…,别问了,肆年有苦衷。”
萧弘文心中一紧,到底是什么苦衷,让秦肆年了疯似的想离开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唉。”萧弘文长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凳子上面盯着他。
可是若真的休了秦肆年,萧弘文倒有些舍不得了。肆年挺好的,就淘了点。淘点儿也好,整个王爷府都热闹起来了。
萧弘文心里几次都想封肆年为王妃,可是奈何自己也耽误了云霜。自己也答应云霜了,等他过了十五岁的生辰,就娶了她做王妃。
一边是他心爱的肆年,一边又是跟了自己四年多的云霜,到底该怎么办?要是娶肆年为王妃,那就是负了云霜。若是娶云霜为王妃,可是萧弘文自己的心也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