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年忽感嘴角有东西流出,原来是血啊。
两个侍卫把麻绳解开,秦肆年疼的浑身无力,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痛…”秦肆年呻吟着…
看秦肆年这模样,萧弘文竟然还会有一丝的于心不忍:“找个郎中来,给他敷上药吧。”
“遵命!”
秦肆年被抬到了琉璃阁里头,郎中在给他敷药,疼等我秦肆年呀咬着被子,不想叫出声来。
“秦姨娘,这药粉半个月敷一回,药每天需要饭后喝三顿。我看您脸上也有疤,正好我这儿新研究出了去疤的药膏,您记得每日抹一抹,不出半月,就会恢复原样。”郎中把那瓶药放在了他床边。
“多谢了。”
等人都走了,秦肆年拿起那瓶药膏看了看。他很犹豫,到底是抹,还是不抹?
若是抹了,他会像从前一样清秀好看,要是不抹,他只能变成一辈子的丑八怪了。
可是当初,秦肆年就是为了不受王爷恩宠,才会自毁容颜。可是现在王爷有自己喜欢的女子,他并不喜欢自己,那还顶着这张丑脸做甚?
秦肆年想了想,还是毅然拿起药膏,往脸上的疤痕处抹着,一股清凉的感觉蔓延开来,很是舒服。
这时,门外突然走过来了两个小丫鬟,有些颤抖,嘴巴抽筋到说不清楚话。
“姨…姨娘,我…我们俩是王爷…,王爷派过来伺候您的…”两个丫鬟嘴巴像是打结了一样。
秦肆年从她们俩的身上只看出了害怕和慌张,不过活阎王还能派两个丫鬟过来伺候自己,也算是有心。
“你们别害怕,这里没有鬼。”秦肆年猜到了两个小丫鬟害怕这个,平时肯定也是听了很多闲话。
“是…,是!”
“对了,你们能不能给我弄点儿肉吃?我饿…”秦肆年皱着眉,要求到。
“奴婢这就去厨房给姨娘弄肉吃!”两个小丫头吓得连忙走出去。
看着她们两人也才十几岁,还是个小姑娘,不知道能不能伺候好人,不过心一定是单纯的。
忽然,秦肆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现在这些天,他去不了乐府了,到时候怎么排练?
思及此,等两个小丫头回来的时候,秦肆年就嘱咐了一声:“你们俩明天去一下乐府,帮我转告一下里面的大司乐,就说我身体抱恙,今日去不了了,等改日再去。”
“是。”
“嗯,你们退下吧。”
毕竟有外人在,秦肆年总是要顾及面子的,有些张不开口。
秦肆年的脸都被那活阎王给扇肿了,到现在还红着,只能用冰敷着,就连说话都支支吾吾不清。
床上修养了十日后。
秦肆年这才能下地,也感受不到太大的疼痛了。趁着这个时间,拿着二胡去一趟乐府吧。
刚要出王府的大门,却有一股陈厚的声音叫住了秦肆年:“去哪儿?”
秦肆年吓得一激灵,心突突直跳,缓缓回过头来,看见了萧弘文站在身后。
这回秦肆年老实了不少,看见王爷,也知道行礼了:“妾身要出门采买。”
虽然行了礼,但是对萧弘文说话的态度,却很是冷淡。秦肆年记仇,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苦,他一定要想办法报复回去!
“本王不是赐给你两个丫鬟吗?身子刚养好,就急于出门去?”萧弘文两只手被在身后,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他像是块寒冰,令人颤栗。
“是!”
“本王不许,回去好好躺着,禁足半月!”萧弘文是担心他的身体。
而且上次惩罚了秦肆年两鞭子,现在心里头有些过意不去。总觉得是下手太狠了,云霜只不过是头晕头痛而已,而秦肆年却挨了两鞭子。
“凭什么王爷让妾身禁足妾身就要禁足?肆年可没有得罪您,这十天里妾身乖巧的很,不曾惹半点祸事!”秦肆年眼底划过一抹未知的情绪,他恨!
可能这总是人要经历的吧,人们的勾心斗角,你死我活。
萧弘文淡淡扫了他一眼,握紧了拳头,一句对不起徘徊了好久,碍于面子问题,他是这样说的:“本王…,本王承认,是罚重了。”
“王爷,只是罚重了这么简单吗?”秦肆年想要一个清白,他只想要一个清白啊!
平白无故被人冤枉、被人打、被人误会成妒妇,凭什么?
而且萧弘文他不分青红皂白,没有查清证据,只听别人一面之词就妄下定论,他做的对吗?
“你想怎样?”
“妾身不想做什么,王爷请回吧,肆年还要出去一趟。”秦肆年手上还拿着那把二胡。
萧弘文就有些怀疑了,谁家出去采买还带着一把二胡的?
“本王跟你一起出去。”他倒要看看,秦肆年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