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我俩就去了棺材铺的后院。
老曹的棺材铺在镇子东面的最外围了,屋后就是大片大片的农田,农田远处就是环绕两河镇的其中一条河。
在棺材铺和农田之间,有一个开放式的水泥地院子,和棺材铺是连在一起的。
其实用川渝方言来说,也可以叫晒坝。用来晾晒谷物、粮食等等。
当然老曹肯定是不会用的。
所以这晒坝院子,就是晚上得空时候,他修行的地方。
现在下午,周围的农田里也没人,我俩在这儿斗法不会影响到别人。
我眼睛观察了一下,假装随意地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小石头,随意地丢在这水泥地院子的两个位置。
嗯,小动作。
老曹顿时就笑了。
“小吴,我还没瞎呢。你这耍滑头啊!明明说好是文斗,上来就偷偷布奇门阵。”
呃……
被当场看穿,我有点尴尬。
挠了挠头,嘿嘿傻笑着:“那啥,老曹咋也懂奇门遁甲呢?我师父说,懂的人很少啊。”
老曹摇摇头:“我是不懂。但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就像我也不会开车,但如果看到你手握着方向盘,我还不知道你在开车?”
不过他也没让我捡起来,反正就是文斗切磋而已,肯定是他全方位地让着我嘛。
面对几十年经验的抬棺匠、阴纸师,耍点滑头不磕碜。
我俩在院子两头分别站好,相隔六米左右的距离。
“小吴,你先动手吧。”
“好!”
我早就准备好了。
说实话,其实对于这次实力大增,我自己也是跃跃欲试。
只不过实在找不到好的交手对象。
现在既然老曹主动提出来一场不会伤到我的“回合制”斗法,也算是一种检验。
我屏息凝神,感受着丹田处那流动的炁,然后调动顺着经脉往外到掌心。最后无形地附加在双手的黄色符纸上。
左右手同时打出!
右手出头痛符。
左手出失明符。
这也是两种基础符咒法术,顾名思义,能够让被打中的人剧烈头痛和暂时性的失明。
头痛和失明的时间,根据施术者本身的法力高低而定。
像我之前的话,打中一个普通人大概能够持续两分钟左右。
呼!
两张黄色的符纸划过半空,快朝老曹飞了过去。
明明是两张轻飘飘的纸,但却像有重量一样,能快飞行。
这就是“打符”的手段了。
需要用“炁”灌注其中,再把符纸飞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