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买一些布回来吧,我看了你今天带回来的那个布,太粗糙了,大人用没事,小孩子不行,你买一些棉布回来,记得要摸一摸柔不柔软。”
“”他买的那个是什么布来着小孩子不能用吗
“还有啊,看到奶瓶什么的也买两个回来,以后喝水什么的用得上,弟媳妇也怀上了,买多一个给她。”
“好,你呢有什么什么想要的”说的都是小孩子的。
“我够了,你不是带了红糖吗,妈虽然锁起来了,但是隔一段时间就会冲水给我喝的,每隔几天,我还能吃一个蛋羹。”这要是说出去,绝对会让其他人羡慕嫉妒恨,大把孕妇怀孕到出生吃过的鸡蛋十个手指都数的过来,不是别的,都是穷,不攒着换布换盐什么的,就没办法过了。
“我给你的也不要防着,我下次会再带,你怀着孕,不能吃少了。”一个孕妇几天才吃一个鸡蛋,肉是不存在的,鱼的话也要看运气。
后世哪个孕妇过成这样
更何况,别人是别人,他又不是别人。
明天要记得跟刘田芳这位当家的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提高一下孕妇的待遇。
“好,对了,我爸妈,还有大哥二哥都给我回信了,他们已经知道我怀孕的事了,大哥给我寄了二十块钱和一把布票,一罐奶粉,二哥给我寄了一包狼肉干。”
“狼肉干”大哥在军队,能够弄到奶粉也不奇怪,只是二哥那里还有狼肉干
“他在东北,那里肯定有狼,也不知道”说到这个,她忧心忡忡。
“别想太多,那么多人,还有军队驻扎,没事的,你爸妈在哪里我东跑西跑的,要是有缘分也许还能去见一见。”
“真的”许晓激动了,立刻把信封给他让他看地址。
陈建军记下了。其实也不是很远,就隔壁省。
不过说起来,许晓这一家子真是天南地北啊。
大哥在西北军队,二哥在东北做知情,父母在广西改造。
幸好这里不是华国的东边,不然真是太远了,哪里都远。
说着说着,许晓就睡着了,陈建军看着滚进自己怀里许晓,就着月光,看着她白皙的脸蛋良久才进入睡眠。
这一次,他没有再特意避开两人的亲密接触。
第二天吃过早饭,许晓去学校上课,其他人去上工,家里就他一个闲人,陈建军就拿着工具去后山挖土了。
要做灶台,就要砖石,砖石没有,黄土还是有的,先用黄泥砖学着怎么垒,私下他就可以去别的地方弄到红砖在农场的院子搭一个。学会了之后,这些黄泥砖也不会浪费,家里的猪圈和鸡窝都需要修补了,这些正好。
等到陈老三回来的时候,陈建军已经按照记忆有模有样的弄出来不少砖胚了。
陈建强和陈向娟也回来了,他们一个去山上搂草,一个去小溪里摸鱼,摸了半天,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半斤的草鱼两条,一指长的杂鱼一斤多。
够炖个鱼汤什么的了。
刘田芳收拾了一条炖汤,一条给二儿子送去,其余的小鱼清理干净了贴在锅沿做煎鱼,香喷喷的。
两天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明天又要一大早出去县城了。
陈建军拿着纸笔记下了家里要补充的东西,雄赳赳气昂昂带着行李出了。
这一去,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陈建军的农场里面已经用红砖搭建好了灶台,一个是铁锅,用来炒菜的,一个是用来放砂锅炖汤用的。
他仓库里的青菜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他连忙把剩下的折耳根分株多种了一大片,同时坚定了多找一些品种栽种,不试试,哪知道种什么最划算呢
如果可以实现知道卖出去的价格就好了,可惜,要收获了才能知道价格。
第二天一大早,许晓拿出了一封信摆了摆“这是我今天前天收到的,我二哥寄来的信。”
“说什么了”他问,没有去拿,他记得许晓二哥在东北做知情来着。
“现在二哥有了调动,原本是在村子的,现在到了农场,刚去安顿下来,就给我们来信,以后要是再写信寄东西就要换个地址了。”
“这是好事。”从村子到农场,是个好一些的地方。
“是啊。”
“说起来,原先二哥不是在城里有工作吗怎么了”
“现在城里乱的很,什么打倒资本主义的,教师、生意人都被点名批评了,他觉得近况不对,刚好有人盯上了,他就顺势申请下了乡,自己主动点好过被动去的。”
这是时代的悲哀。“那岳父岳母他们知道了吗”
“知道了吧,三封信,一起寄的,不知道爸妈那怎么样。”说着,眉眼间都泛起了清愁。
“你写信去问问吧,看有没有什么我们帮得上忙的。”
许晓听了这话,孕期的她格外敏感,眼眶都红了“谢谢哥。”
“谢什么,应该的。”
“我帮二哥多做了几双鞋,还有听说那边很冷,打算给他做一件棉袄,我们结婚的棉被有多的,我打算拆一条,多余的给我们孩子做一身。”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