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酸得紧,剩下的你来挂吧!我才挂两扇手就抬不起来了。”宋初澄甩了甩手,这会儿是真的酸爽,可不是装模作样的。
见她撒娇的模样,苏暮商自个儿心里稀罕得紧,但脸上却没有一丝变化,低声道:
“该!下次可不要再做这些,这种事情等我回来在弄,还有也不要从这么高的凳子跳下来,扭到脚是一回事,万一磕到头的话,那就麻烦了。”
他边说边伸手握住宋初澄的手,不忘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见没什么事,就轻轻的帮她揉捏了起来。
这会儿脸色倒是如常了。
宋初澄撇了撇嘴暗道,男人就是这样,这翻脸跟翻书一样。
季霆深本来以为,会听到他家团长骂人的声音,却没想到!听到的竟是他家团长哄媳妇的话。
这会儿他也不敢再听下去,再不走的话,到时候被秋后算账,那可就不划算了。
他快步流星的走到院子,去把停在门口的自行车,飞快的抬进院子,一点声音都不敢出来,他担心吵到他团长哄媳妇。
轻手轻脚的从小汽车里,把收音机也拿了进来,还有他们带回来的一小筐水果,一些干货,有大虾干、鱼干、鱿鱼干、石吸干。
全部搬完后,他就急急忙忙的开着小汽车,“突!突!突!”的走了。
他得赶紧把车还回去,然后去团里找兄弟们分享一下他家团长和嫂子的八卦。
宋初澄好像听到院子有声音,便询问道:“谁在外面?我怎么听到院子有声音?我去外面看看是不是有人来了。”
“没有,外面没人!”他刚刚听到了季霆深关院子门的声音了,知道他应该回去了,所以回答得干脆利落!
他虽在回答宋初澄的话,但手却没有停,继续揉捏着她的肩膀和手臂。
但揉着揉着就觉得变味了!带茧的指腹,划向宋初澄她那细腻光滑的脸颊。
引起了她的微颤,苏暮商垂眸眼神一暗,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
他本来就高,抱在她腰上的手把她往上提了提,她不得不踮起脚尖,许是男人注意到了她的处境,拦腰的手稍微一用力,她就被抱了起来。
每次一碰到苏暮商对她做这些羞羞的事,她的脑海里准是一片混乱或者空白,同时整个身子也都会软得一塌糊涂。
苏暮商压下自己身体的欲望,闭眼间又恢复了,平时那个清冷无比的苏团。
宋初澄看到男人这模样,要不是她还坐在男人的腿上。
能感觉到他那,还没下战场的小暮商,她都还以为她自己刚刚在做梦呢!
她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他宽大,又结实的胸膛上,一股暖暖的感觉,包裹住了她的整颗心。
两人静静地待了一会儿,苏暮商就把她装剩下的窗帘都一一挂了起来。
宋初澄忙活了大半天的事,给他三两下就搞定了。
她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院子门口边上,停着的自行车时也挺惊讶的。
“这是买给我的???”女士的自行车,这年代的自行车她也感兴趣,她围着自行车转了一圈,就立刻坐了上去,在院子骑了一圈。
把自行车停好后,紧接着就把院子的东西都看了一遍,顺便也都收拾了起来,这下才看到地上的收音机。
她现在也明白了,这是属于这个年代独有的特色:“三转一响!”
宋初澄猜测,估计还有手表,那手表应该在苏暮商身上。
怀着愉悦的心情,把东西都收拾好,看到那些干货宋初澄也挺惊喜的。
她厨艺不错,所以她的养老海景房也囤了不少干货,看着这些干货的品相,她也能看出这些干货都是上等的!
想到苏暮商连三转一响都准备好了,那明天也得给自己,做一套结婚时穿的衣服才行,布料她倒是不缺,但得找块红色的。
宋初澄想起之前苏母给她的料子中,就有了几块红色的料子,可以用来做布拉吉的。
现在结婚能有这料子来做衣服的话,可以算是奢侈的,而且还是红色的,那就更加稀罕了。
想到这里,宋初澄就加快手,把手上的东西都归置好后,就飞快的小跑进卧室,去那大木箱里把那布料找了出来。
她摸着布料手感,觉真的很不错,颜色也非常的正,算了一下料子的尺寸,她准备给自己做条长款的布拉吉,带点掐腰的,袖子也得带点蓬蓬的,领子就带点外翻!
晚上,两人彼此又坦诚相见,把白天没做完的事情做了一遍,宋初澄喜欢摸苏暮商的这一身肌肉,特别好摸!
两人折腾了好半天,不知道是男人留了一手,还是她的体力好了,她这次竟然没有晕睡过去。
不过被男人这般折腾,她全身也懒洋洋的!还没有等她缓和过来,宋初澄就觉得自己的手腕一凉,心里也顿时明了,原来男人的预谋就是这个!
苏暮商摸着她带着手表的手,轻声说道:“我们后天就在大食堂摆酒席,上面放我三天假,也正好也赶上大集,正好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去。”
“嗯!那我们还需要准备什么?”宋初澄看着手上的手表,笑嘻嘻的问道。
低头看了眼怀里傻乐呵的人儿,苏暮商温声道:“不用,你后天只需要在家等我来接你就可以!”
“那我们跟这家属院的嫂子们一样就好,不要搞特殊的,太过了不好,跟随大众就可以了。”宋初澄觉得这里是军区,不要搞得花里胡哨的。
私底下他们自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且她这里比较偏僻也没人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平时人家也未必想知道他们的生活!
宋初澄不知道的事,她今天已是这家属院的热搜人物!
这苏暮商给的聘礼就是“三转一响”这是很多人都羡慕不来的。
家属院的嫂子大部分的,她们要是有这四样中的其中的一样,那都是很不错的,更何况四样全齐!
苏暮商心里不这样觉得,他觉得在这里摆酒席,都委屈了宋初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