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一道咕噜咕噜的声音突兀响起,几人竖起耳朵一听,那声音正来自风花的肚子里。
风花捂着肚子拔腿就往茅厕跑,一阵叮当声从茅厕里转瞬传来。
西柳一个没憋住笑出了声,紧接着院子里的人全都捧腹大笑。
好半晌风花才脚步虚浮的从茅厕里出来。
“大当家,这毒……太厉害了,救我。”
阎如玉赶紧让两个人把他架住往屋里送,立即给他喂上腹泻药又扎了个止泻针,他肚子里咕噜噜的声音这才算止住。
期限她只是猜测,如今得到证实便知道怎么办了,她让人通知镇子里的百姓让他们争相奔告,任何人不许再喝井、河之水,只能引用山泉水。
到了第二天下午,除了老弱病残外,镇子里几乎没有人再拉肚子了。
阎如玉带着人开始拆门口的棚子,二当家突然指着天空:“这鸟腿被什么缠住了。”
“那是信鸽,传信用的。”小算盘瞪了眼没见识的二当家。
风云风雨警惕抬头,飞身而起,那只腾飞的鸽子扑棱棱落在风雨手中,他正准备把鸽子腿上的信件拆下来,一人措不及防的冲过来,抓住那封信直接塞进嘴里。
风云风雨掰开他嘴时晚了一步,那封信已经被他吞进肚子。
“阎大当家,风雨暂且告辞一下。”风雨拎起那人直接往风云牵来的马背上一丢,上马走人。
阎如玉没有多问,任由他们把人带走,何况有些事不是她管的起的。
风雨把人直接送到楚墨匀的面前,正想审问,那人突然咧着嘴朝他们露出阴森的笑。
“把他嘴掰开。”
楚墨匀的话还是晚了一步,一丝鲜血顺着那人的嘴角流出,两腿一蹬直接倒地,风云抬手去摸已经没了气息。
“主子,属下办事不利。”
楚墨匀无所谓的摆摆手,心里对阎如玉的提议更加肯定了,这场霍乱定是人为。
这时水丘从外面风风火火的回来,脸色严肃无比:“爷,上游找到点东西,目前正在派人打捞。”
楚墨匀立即命人动身,临出镇子时他又让人去把阎如玉叫上。
泾河上游现东西的地方叫泾城,也是泾河的源地,从大丰镇赶过去快马加鞭也得一日一夜。
为了方便赶路,他这车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褥子用来减震,只不过进来的人都得拖鞋,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就显得有点怪异。
楚墨匀看着她紧贴着墙壁的样子不禁有点好笑:“躲我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切,谁怕啊,要怕也是你把,反正是我占便宜。”
嘴上这么说了,不过她耳朵已经红了。
楚墨匀现她耳朵并没有被可以涂黑,小巧的耳廓被烛火一照鲜嫩无比,看着竟然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
阎如玉只觉得他目光有些不太正常,谨慎的看过去:”你干什么那么盯着我?“
楚墨匀突然慵懒地看过来,吓得她近乎跳起来。
他不禁轻笑:“看来阎大当家的胆量不过如此。”
阎如玉不知道这男人今天什么疯,头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了他:“楚子逸,咱们只是合作关系,请你自重。”
谁料楚墨匀不退反进,刚好车轮压在一块石头上,这么一颠,他身子直接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