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仗着手中倚天剑的锋利,一步一步向渡难走去,他坚信只要打败其中一名渡字辈老僧,这个阵法就会不攻自破。
柿子挑软的捏,实力最弱的渡难自然就成了程二的选。
渡厄和渡劫每每将黑索攻过来,程二反手就是一剑,虽然不能将黑索彻底打掉,但总能削掉一截,这样三人的金刚伏魔圈就越来越小,程二离渡难也越来越近。
看着又一次近在咫尺的渡难,程二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但这丝笑容在渡难眼中,怎么感觉有些狰狞。
再一次削断渡厄和渡劫的黑索后,程二施展九阴真经中的螺旋九影,这是一种极其鬼魅,度又非常快的轻功身法,渡难只觉眼前一花,程二就已经失去了踪影。
“师弟小心!”
渡厄高声提醒,因为他看到程二已经闪到渡难的身后,正一掌击向他的后心。
渡难战斗经验何其丰富,头也不回,整个人向前倾倒,想避开程二这背后一击。
但程二的度比他还要快,虽然他躲过了程二击向后心的致命一击,但仍然被掌劲伤到了右肩。
渡难甚至听到了自己肩胛骨出的“咔嚓”声,程二这一下将他整个肩胛骨都给拍碎了。
这还是程二及时收力的结果,要不然内里一吐,就绝不是一个肩胛骨的事情了。
肩胛骨被拍碎的渡难,手上的黑索自然再也使不出来了,也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正如程二所料,原本环环相扣的,配合默契的金刚伏魔圈大阵,缺了一环,威力也是大减,再也无法对程二造成太大的威胁。
他“唰唰”就是几剑,将前来救援渡难的渡厄和渡劫给逼退,然后不给两人丝毫喘息之机,身影急闪,又逼向了渡劫。
渡劫虽然比渡难武功强一点,但面对程二,还是不够看,在程二的连环攻击下,很快也被程二打伤,败下阵来。
独木难支的渡厄,并没有认输,而是奋不顾身继续朝程二攻过去,就在程二想如法炮制,拿下渡厄的时候,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阵雕鸣。
接着一道黄色身影从天而降,程二立刻抽身而退,甩开渡厄,凝神望去,却见一位飘飘欲仙的黄衣女子,犹如仙女下凡一般,缓缓落下。
这么牛掰的出场方式,自然一下子将各大门派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这位张教主所使的,应该就是九阴真经中的功夫吧?”
黄衣女子浅笑吟吟地看着程二,声音清脆,犹如黄鹂鸣翠柳。
“不错,姑娘如此清新脱俗,飘渺出尘,想必就是神雕大侠杨过的后人吧。”
这下轮到黄衣女子震惊了,想她古墓后人,一直隐居山林,近百年来都未涉足江湖,竟然被人一口道破,自然让她大为惊讶。
“明教不愧是天下第一大教,情报能力果然举世无双,连我这等山野逸民,居然一眼就能认出来,佩服,佩服。”
可杨逍等明教众人却像见了鬼似的看着程二,难道教主还有什么更厉害的情报系统,是他们不知道的。
“好说,姑娘又是骑大雕,又能一口道出本教主所使的是九阴真经,这就不难猜了。”
“张教主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好办了,小女子此来,没什么别的事,只是听闻九阴真经重新现世,好奇出来看看罢了。”
“既然九阴真经已经落到张教主手上,那想必屠龙刀的秘密,也已经被解开了。”
黄衫女的话一下子吊足了在场所有武林人士的胃口。要知道“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这句话已经在江湖上,流传了上百年,屠龙刀也辗转流落到不少人的手中,但却无一人能够堪破屠龙刀的秘密。
可现在听黄衫女的意思,这位年轻的明教教主已经解开了屠龙刀的秘密,那岂不是要成为武林至尊了。
“本教主也是刚解开这个谜题不久,原来是屠龙刀里藏着《九阴真经》的秘笈,不过光凭着九阴真经,就想号令天下,这绝对就有点太可笑了。”
程二见黄衫女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干脆坦白说道。
“没想到张教主天资如此出众,短短时日,竟然将九阴真经修炼到这种程度,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程二一时间有点拿不准这个身世成迷,武功也成迷的黄衫女,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难倒纯粹就是来夸自己的。
倒是他身后的赵敏等四女,看到黄衫女出尘的气质和秀美的容颜,生怕程二又给她们找来一个姐妹,不由朝黄衫女怒目而视。
这倒是冤枉程二了,他对这种冷冰冰,如同冰块的女人可不感兴趣,他是绝不会当舔狗的。
“杨姑娘,既然你热闹也看过了,屠龙刀的秘密也解释清楚了,麻烦请让一让,我先解决和少林的恩怨。”
黄衫女这次没有拦着,而是听话的让到了一旁。
程二正待上前重新跟渡厄比过,空闻神僧却抢先一步上前。
“张教主,本寺这金刚伏魔圈大阵已经被破,这一次是本寺输了。”
空闻倒是光棍的很,他看三渡联手,尚且不是程二的对手,现在只剩下一个渡厄,要是再打下去,只是徒增伤亡罢了。
“空闻神僧既然认输了,那我义父与天下群雄间的恩怨情仇,就此一笔勾销。”
“阿弥陀佛,贫僧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本寺今后绝不会在为难谢施主,但谢施主也不可再造杀孽。”
“那是当然。”
少林寺召开的这场武林大会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不过前来的各大派和江湖群雄却无不觉得不虚此行。
特别是程二和三渡之间的精彩对决,让人目不暇接,还有就是黄衫女的出场,道出程二破解了屠龙刀的秘密,获得了《九阴真经》秘笈,这可是百年前搅动天下的神功秘笈,没想到又再次现世。
不过程二表现出来的盖世神功,还有明教的庞大实力,无不让人望而却步,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