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妙:“………”
满脸淡定擦完又塞回兜里的向风语扭头看过来。
“怎么了?”
田妙:我眼花了吧
一定是这样没错吧。
那怎么会是一条内裤呢?……
那怎么会是一条内裤呢?
正常人谁会用内裤擦手呢?
还是男式三角款!!!
感觉手指尖还存在着异样感,向风语拧了拧眉,再次掏出兜里的内裤擦了擦。
“小语姐!!!”
田妙的声音都破音了!
向风语被她突然的这一声吓了一个哆嗦。
“怎么了?”
见她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看,向风语低头看了一眼。
随后出尖锐的爆鸣:“啊!!!!!!!!!”
田妙舒了口气。
看来小语姐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她很善解人意的,绝对不会笑出一声。
向风语看着手里被自己用来擦手的内裤:“月月!!!!”
“我怎么能用你来擦手呢!怎么会如此!!弄脏了吗?不行,不能洗!!洗了月月的味道就没了!!月月!!!!!!”
她低头猛地嗅了嗅。
“唔……是月月洗衣皂的味道,好舒心。”
田妙: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意识到还有个田妙在,向风语不好意思的笑笑。
“抱歉啊小妙,我这人有点怪癖。”
田妙笑的有些勉强。
“没关系……没关系……艺术家都有怪癖嘛。”
写文的也算吧。
此时此刻,坐在车里,带着耳麦的鄢行月:“………”
他默默摘掉耳麦,漆黑深邃的眸中溢着无奈之色。
。。。
田妙妈妈虽然性命无忧,但是受的伤也不轻。
向风语给她找了护工,田妙感动到差点给她跪下。
“算在你片酬里,只是提前预支给你。”
田妙这才安心,心里想着赶紧回去认真拍戏,只想搞钱。
两人订了明天的车票。
晚上,向风语睡在了田妙的房间。
房间很大,还干净。
爬上床后,向风语给鄢行月打了电话。
“月月,你睡了吗?”
鄢行月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