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认识以来,这还是向风语第一次生气。
对象还是他。
没了视线对上后立马绽放的笑脸以及一声声甜腻的‘月月’跟奇怪的绰号。
甚至鄢行月按照惯例去晒贴身衣物时,都没有在附近现向风语的踪迹。
尤其——
向风语今晚只做了两人份的晚饭,没有鄢行月的。
他一句话没说。
沉默的进了厨房。
等向风语写文到半夜下来给自己煮夜宵时现——
厨房里所有罐装的调料她一个都打不开。
“唔——”
使出拉屎劲儿的向风语表情扭曲的用力。
瓶盖纹丝不动。
向风语:“………”
谁干的还用说吗。
磨了磨后槽牙。
“不是与我无关吗!这夜宵我不吃也不去找他!”
‘砰’的一下将调料罐放下,向风语转身就走。
阴影中走出来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很轻很轻的叹了口气。
鄢行月就像一棵野草生长至今,从来没哄过人。
生他气的人都埋树底下了,他根本没有哄人的概念。
眼见向风语不可能主动来找自己,他难得生出些手足无措。
【小疯,江止的生日宴,你还要去吗?】
向风语吃不到夜宵,心情巨不好。
“去!为什么不去!?”
“鄢家跟江家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这个家的谁!我当然要去!”
“我不仅要去!我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去了!”
定炎:【比如?】
向风语冷笑:“比如抱着江之影来一个热情火辣的舌吻。”
定炎:【……够癫】
鄢行月听了都有点磕你俩了。
向风语试图用网络来麻痹那股无名火。
谁知一打开软件,这火直接升天了。
夜听风雨装白富美、夜听风雨对导购脾气、夜听风雨打劝事路人。
一连串的消息往她眼睛里塞。
向风语一时之间差点没反应过来这个‘夜听风雨’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