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行月:“…………”
想到这个房子里目前还有个江止,他瞳色深了深。
“若来的是江止,你也要他救吗?”
向风语脑袋随着他动作一晃一晃的,闻言不假思索:“我疯了,我什么都没穿呢。”
“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
说完,又补了一句:“当然,他绝育了也不行。”
鄢行月习惯了照顾母亲,给向风语擦头的动作并不生疏,闻言却停下了动作。
向风语偏过头来看他。
“怎么了?是我头打结了吗?”
头太长,她每天都直接扎起来,根本想起来梳,打结也在所难免。
鄢行月放下手,声音凉飕飕的从向风语身后传过来,含着难以忽略的冷意。
向风语一个激灵,直起了身子。……
向风语一个激灵,直起了身子。
“月月,你怎么了?”
放轻声音,向风语不解的看向她。
鄢行月恰好背着光,轮廓泛着光却面容含糊。
“他是‘孤男寡女’,我呢?”
鄢行月可还记得向风语喊自己的时候没有任何犹豫,像是不怕自己看到什么,对江止,却在意赤身**,有了男女之防。
向风语没明白他不高兴的点。
“你是什么?”
“你是我的放在心尖上的小鼻嘎、小汗毛啊。”
鄢行月将毛巾丢到一边。
“哦。”
刚听到他回应的这一个字,下一秒向风语整个人的视线便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被鄢行月扯开毛毯,压着双手倒在床上,向风语还有些懵逼。
光线昏暗,两人却离的极近。
近到向风语都能看清他被浴室里未散的水汽濡湿的额。
优越的眉弓骨下是深邃的眼窝,那里镶嵌着一双黑珍珠般,几乎跟黑暗融为一体的眸,这样的对望,好像下一秒整个人就要被吸进去,吞噬。
挑开毛毯的一条缝隙贴上微热的皮肉,鄢行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反应。
看到向风语缩了一下,唇角流露出愉悦的弧度。
“用你的话说,这算是在奖励你吗?”
向风语默默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那句‘为什么要奖励我’。
准备好的变态言竟然被提前预判了。
“你看,你对我的触碰还是有反应的。”
鄢行月手指缓缓向上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