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对方可能会无视自己的好意。
谁成想一只修长的手伸出来将那袋子药品拿走了。
江止惊讶道:“我以为你不会用。”
鄢行月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免费的,为什么不用。”
江止:“………”
这怎么跟他想象中的形象有点不一样。
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处理自己的伤口,从来没接触过这么多血的江止默默挪开视线。
直到对方处理好,他才放心的转身。
走之前,还说了一句:“帮我跟向风语问好。”
然后就被鄢行月绑了。
绑的他猝不及防,连一句‘为什么’的都没来得及问。……
绑的他猝不及防,连一句‘为什么’的都没来得及问。
回忆结束,江止笑的更苦涩了。
“姐姐,我感觉我的手要废了。”
向风语给他喂了点水。
“忍着吧,等月月回来我帮你问问能不能松。”
江止有些意外。
“我以为你们之间,是他听你的。”
毕竟宴会上,鄢行月站在向风语身边那一幕,太像一位沉默的骑士。
但是转念想到鄢行月拖着被五花大绑的自己还能抽空杀两个追击上来的人,想到那跟切白菜一样的手法,他又沉默了。
暴君……
向风语说:“没什么谁听谁的,你要是我绑来的,他也不会乱动的。”
随后忍不住揉了揉江止那头乱糟糟的黑。
“没办法,你是他捡的。”
从来没被母亲以外的人摸过头的江止:“………”
“你最近为什么一直敷衍我,向诗澜的事儿你不再继续了吗?”
向风语盘腿坐下,给他塞了块拆封了的饼干(鄢行月不爱吃的,嫌太甜)
“当然不会这么算了,只是在考虑要不要走一条捷径。”
江止咬着已经放的有些软的饼干。
“什么?”
向风语平时也没个人说话,鄢行月又是个习惯指点迷津不负责细节的。
“月月说,要证明灯灭的作者是我的话,得公开自己的身份。”
向家那个从来不被人提起,甚至众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存在的大小姐。
江止将头靠在地板上,舔干净嘴角残余的饼干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