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玩够了,但我这人很记仇的,我要报仇了哦。”
话音刚落,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而下。
她的衣衫本就不整,浑身只披了件外袍,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掀开了外衫,他没给她一点适应的机会直接挤进来。
云念扬起脖颈汗如雨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兴许是太过用力,他存了些恶趣的心意,肩胛的肌肉块块分明,肌肉绷紧僵硬,她反而掐的手疼。
“师姐,还玩吗?”
他咬着耳朵,却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和回答,又或者是这些不重要,总之自顾自开始动,云念喘口气,他便也跟着动下,好像在随着她的频率来。
“谢卿礼……”
“我在。”
“我错了。”
云念乖巧认错,努力放柔姿态让他心软。
可这厮是个不要脸的,在床笫间更是如此,她刚才故意去撩。拨他,如今人本就被撩起了浑身的火气自然是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师姐,方才你可不是这么窝窝囊囊呢。”
他亲着她的额头一路向下,勾住红唇辗。转,攻势一刻不休,将她所有的求饶和辩解封入唇齿之间,见着人在怀中越来越迷糊。
在她快要窒息前谢卿礼松开了她的唇,反而吻向她的耳畔,贴着红透的耳根呢喃:“师姐,我要开始报复了。”
他所谓的报复。
云念迷茫睁眼,心口上覆上薄唇,灵力顺着经脉涌进来一直汇聚到识海,化为温暖又柔和的风,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然拂过艳红的花瓣。
濒死的感觉如海浪般兜头砸下,她的脊背因此绷直,啜泣从喉口溢出,神魂因此颤。抖,眼角的泪水根本压抑不住一滴滴坠落,在锦枕上晕染开来。
“谢卿
礼,谢卿礼,我不要!”
她踹着他,带动足腕间的福音铃叮当作响,谢卿礼偏偏最喜欢听这个声音,攻势越发加急,识海中吹拂的风越来越剧烈。
云念不知道死了几次,只觉得跟他出来度这劳什子蜜月简直是人生最后悔的一件事,他根本不可能会放过她,逮着机会就要使劲折腾她。
一晚上听他絮絮叨叨说着话。
“师姐,师姐别哭啊,我心疼死了。”
“师姐,还敢吗,下次接着?”
“喜欢同心痣吗,我好喜欢啊,爱死了。”
云念不知道求了他多少次,总之他始终没放过她,一直到暮色微亮,今晚又厮混过去。
谢卿礼凑过来亲了亲她:“累吗?”
云念一巴掌呼了上去,有气无力骂他:“滚,狗东西!”
他握住她的手轻啄一口,反而笑着道:“师姐怎么骂来骂去只会这两句,除了这些还会说什么啊?”
云念又给了他一巴掌:“不要脸。”
他一如既往亲她:“要脸怎么讨的了媳妇。”
云念翻身拉过薄被蜷起身子,从谢卿礼的怀中退出来故意远离他。
“别碰我,不想理你。”
知道她有点生闷气,谢卿礼也不去挑衅她,将人连人带被抱在怀中。
他擦去她额上的汗,“睡吧,师姐。”
她的呼吸也逐渐规律,闭眼的模样安静又温婉,很乖很乖,他想把一切都给她。
谢卿礼吻了吻她的额头:“师姐,我爱你。”
爱不是靠说的,但爱一定要说。
谢卿礼从不吝啬诉说自己的爱意,因为是她,所以他愿意去说。
因为是云念,因为他爱云念。
***
林间的路径幽深,枯枝扭曲伸向虚空,孩童的啼哭声响彻嘹亮,伴随着声声的哀鸣祈求,绝望笼罩了所有人。
“放了她,你放了她,求求你了……”
头戴布巾的女子跪地叩首,身旁同样穿着粗布麻衣的男子奄奄一息,胸口上大片的血窟窿在往外渗血。
一身黑色曳地长袍的魔修周身都是笼罩的黑雾,血红的眼隐匿在黑雾之中看不太清,但弥散的血腥气息和杀意却是难以忽略,浓重到让人心生骇意。
不过七八岁的女童被掐着脖颈吊在虚空,双腿不断踢腾着,原先嘹亮的哭声渐渐微弱,害怕又无助地望向自己的阿娘。
女子哭着求:“救命,救命……楚楚,你放了阿楚……”
她一遍遍磕着头,祈求救下自己的女儿。
可她面对的是一个魔修。